……我們真的沒有緣分……,再見了,謝謝你……”
然後電話就被結束通話了,也難怪張是非這般的衝動,試想一下,這事兒放誰身上誰能平靜的下來?
雖然被那崔先生的符咒所制服,但是張是非心中依舊焦急萬分,他倒在沙發上,有氣無力的說道:“崔,求求你,放開我,讓我去救她吧,求求你了……”
張是非頭一次對這崔先生服軟,旁邊的李蘭英無奈的嘆了口氣,整間屋子裡眾人都沒有說話,那崔先生低著頭用手指翻來覆去的揉著鼻子,似乎在想些什麼,良久,他抬頭對張是非說道:“你先冷靜下來,要明白即使你去了,也不會起到什麼作用,因為,你女朋友在某種程度上來說,是自願的,明白麼?”
“可是,我也不能不管啊!”張是非咬著牙說道,其實此刻他心中已經有了答案,大不了魚死網破,管他什麼四舍二劫,直接變成妖怪把那何家人來個滿門抄斬再說!想到了這裡,他身上的仙骨之氣再次散發了出來,即使有符咒貼在腦門上也沒有擋住這妖氣的散發。
“趕緊把你那可憐的妖氣收起來!我說不讓你去了麼?”崔先生有些不耐煩的對他擺了擺手,張是非愣住了:“那你的意思是…………”
只見那崔先生掏出了一張銀行卡,然後遞給了易欣星說道:“去吧,你是殘疾人,不用排隊。”
那易欣星左手接過了卡,也沒說什麼,便走出了福澤堂,張是非有些不解,他對崔先生說道:“你這是…………”
“傻小子,還不明白麼?這小子給你拿錢去了。”坐在他旁邊的林叔哼了一聲,然後說道。
那崔先生望著張是非,然後沒好氣兒的說:“我的意思是讓你先冷靜下來,出了事不要慌,總會有解決辦法的,以前不是跟你說過了麼,你這性格如果不改的話,以後一定吃大虧。”
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崔先生還是上前一步摘掉了那張是非頭上的符咒,張是非感覺到力量又回到了自己的身體,於是他一個鯉魚打挺跳了起來,望著眼前這個‘摳門’的分頭,一時間竟不知道說些什麼。
那崔先生又坐回了椅子上自顧自的說道:“別慌,要去密山,晚上應該還有一趟火車,救人要緊,你一會兒拿著錢就跟胖子走吧,不用擔心,我讓老易陪你們去。”
“可是這錢……”張是非欲言又止。
崔先生自然知道他是什麼意思,要還這莫須有的高利貸實在是太窩囊,他說道:“沒辦法,現在世間太緊,而且那老何頭又死了,正所謂死無對證,只能這麼辦了。”
張是非心中頓時充滿了無比的感激之情,他心想別看這分頭平時尖酸刻薄,但是緊要關頭還真是很能靠的住的,弄的張是非竟然有些想哭,在這種情況下,也許他只有一句話可以說了,於是他便對崔先生十分真誠的說道:“謝謝你……”
“用不著,”那崔先生有些不耐煩的擺了擺手,然後說道:“醜話先說在前面,這錢也不是白借你的,你的事情辦妥了以後要答應我一件事情,去咱們市裡的一間養老院當一個月的義工,能做到不?”
“為什麼啊?”張是非有些不明白。
那崔先生哼了一聲,然後說道:“因為你把一個老人的養老錢給花了,害的我還得現賺,這是給那老人一點起碼的補償。”
張是非聽完這話後木訥的點了點頭,一旁的李蘭英也有些不明白,便起身問那崔先生:“怎麼著分頭,你媽在養老院裡?”
“滾。”崔先生一腳蹬在了李胖子的屁股上。
半個小時以後,易欣星迴來了,崔先生問他為啥回來這晚,他說不忍心插隊,好好的排隊結果還讓幾個小腳偵緝隊的老太太給插隊了,氣的崔先生直罵他這人死腦筋。
不過還好,錢到位了,崔先生這次不跟他們一起去,似乎是有什麼情況,好像最近市區中又有妖卵作亂,他走不開,由於怕兩人從來沒下過鄉,便讓那看上去傻乎乎的易欣星陪著兩人前往密山。
其實這些都無所謂,張是非現在的心情十分的複雜,你想啊,女朋友嫁人了新郎不是我,這事也就放在那些印度阿三們身上能載歌載舞,普通的人還哪有啥閒心想別的事情啊?
那林叔似乎累了,也就先回對面的‘易福館’去了,崔先生又囑咐了他們幾句話以後,便讓他們回家準備一下,晚上八點多的車走,其實張是非也沒啥要準備的,這又不是去旅遊,說好聽一點,這叫拯救被壓迫少女,說難聽一點,就是他大爺的搶親。
於是張是非和李蘭英都沒有走,他老哥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