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意識到,這裡看了當真不能久留了,於是他們便跟崔先生商量著下一步該怎麼辦,崔先生叫易欣星先把那個倒黴的招待所所長揹回屋子,然後便討論了起來。
現在在這個縣城裡面,已經沒有所謂的安全之所了,張是非一想到那長的像錢串子的卵妖身上就起雞皮疙瘩,看來,這幾天,是無法住店了。
最後,他們討論出了一個結果,那就是連夜啟程,先把蔡寒冬送走,這樣他們才有精力去施展拳腳,至於今天晚上,就在車站裡面過夜吧,畢竟卵妖們現在還不敢明目張膽的現身,等到了明天就好辦了,直接上山,該怎麼打就怎麼打。
蔡寒冬自然是沒有意見,於是四人便收拾行李,啟程了,走之前,崔先生放了些錢在那大叔的床前,說起來也挺不好意思的,本來這個大叔是無辜的,但是他的小店卻讓崔先生他們給開了個大洞,崔先生說,這些錢就權當補償吧。
當晚沒有火車了,就買了明天一大早的車票,在衛生間換了套乾的衣服,坐在候車室裡面,四人換著睡了一會兒,沒辦法,明天就開戰了,得恢復些體力,第二天早上六點多,三人目送蔡寒冬上了車,崔先生囑咐蔡寒冬,一到哈爾濱就找劉雨迪和林叔,他們會帶你去安全的地方,然後等著我們,如果一個星期我們還回不去的話……算了,這些話都是廢話,我們會回去的。
蔡寒冬眼淚汪汪的點了點頭,然後囑咐了三人千萬小心後,便上了車,車開了,崔先生終於鬆了口氣,清晨的空氣相當好,特別是這種山城,給人一種神清氣爽的感覺,出了火車站,張是非便望見了那一片朝霞,火紅火紅的,雲彩很低,似乎跟他沒有多遠的距離。
張是非嘆了口氣,然後望了望手機,就在今天了,這第一場,卵妖們會搞出什麼樣的花樣兒呢?
第二百五十一章 張是非的疑惑
蛇洞山,原來是這個樣子的啊。
現在蔡寒冬走了,只剩下了天不怕地不怕的三人,這話是真的,自打從那常天慶的短期培訓班畢業以後,張是非就覺得自己完全沒有什麼可以顧慮的了。
不誇張的說,自打它從常天慶處得到了力量之後,明顯高了,人也壯了,自信心又回到了身邊,就差當街‘啊呀’一聲然後爆襯衫露肌肉了。
小地方的人,講究的就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這跟大城市的青年男女正好相反,起碼跟張是非以前的作息習慣完全反了過來,在哈爾濱,頹廢一族們往往是日落而做,日出才息,所以,當張是非望著那些早起的人忙忙碌碌的樣子,心中不由得有些感慨。
白雲之下,青山之邊,也許這樣才算是真正的活著吧,也許有一天,自己也會過上這種日子,如果真的有那一天,自己也會露出跟這些百姓們一樣的笑容麼?
吃過了早飯,三人便早早的上路了,兩個小時左右的車程,三人步行,花了三個多小時,到達蛇洞山的時候,還沒有到下午。
他們走的是山路,因為那崔先生很熟悉地形,所以很快便到了,一路上奇花異草爭奇鬥豔,張是非心中不由得感嘆道,看上去這麼和諧的森林,當真會有妖怪麼?他把這個念頭說給了那崔先生聽,崔先生笑了一下,然後對他說道,越和諧的地方越危險,你最好小心腳下,這裡已經算是蛇洞山的地界了,是真有蛇的。
張是非無語,心想我還怕個屁蛇啊,想想連蛇頭子(指常天慶)都見過了,還有什麼蛇能嚇唬住我?
中午的時候,三人找了個乾淨的地方,吃了些乾糧,然後繼續起行,等他們到了蛇洞山以後,張是非便露出了一副哭笑不得的神情,因為,眼前的這一幕和他心中所想的那蛇洞山簡直相差太遠了。
在他的心裡面,這個決鬥的場地應該屬於那種深山老林,什麼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沒有孤舟蓑笠翁,更不可能獨釣寒江雪的那種神秘之所,特別是從崔先生的口中得知這山的了不起之處,東北龍脈的肺部啊這可是就算龍脈是啥張是非還有些弄不懂,不過,沒見過豬跑也吃過豬肉,從電視或者小說之中,竟然會提到這個詞兒,而提到這個詞兒的電視什麼的,往往都是一副大魔鏡似的場景,充滿了重重的機關,什麼毒氣啊,沼澤啊,食人花啊,雙發豌豆什麼的。
可是當張是非大老遠就望見了那山腳下的一排小洋樓兒,外加那塊兒巨大的牌匾時,張是非頓時滿頭的黑線,那塊兒牌匾上分明就寫著‘蛇洞山度假旅遊山莊歡迎您’這幾個讓人想要磕牆的大字。
更搞的是張是非打眼兒還望見了一片小河,他在心裡面不住的罵道,本來自己心中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