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有人給他打電話的樣子,只見他懶洋洋的說道:“崔哥啊,什麼事兒…………什麼?”
他話鋒一轉,臉上的表情頓時變得十分緊張,只見他拿著電話大聲說道:“你說你媳婦兒生孩子了?難產?好好,你先彆著急,我現在就去醫院。”
說罷,他結束通話了電話,然後火急火燎的對著那付雪涵說道:“抱歉了妹子,我的老闆他媳婦兒難產,缺人手我去幫忙了啊。”
“真的假的啊?”那些女生很明顯有些不相信的樣子,怎麼會這麼巧?
當然不會這麼巧了,張是非苦笑了一下,沒辦法啊,現在要讓大家都有面子,只好用這一招了,由於他一時間也想不出說誰,便說了崔先生的名號,悲劇的老崔,真是躺著也中槍。
“啊欠”福澤堂之中,崔先生猛然的打了一個噴嚏,噴了那易欣星一臉,易欣星也不惱怒,他擦了擦臉,然後對著崔先生說道:“咋了你,感冒了?”
崔先生搖了搖頭,然後拿出一張紙擤了擤鼻涕,對著易欣星說道:“沒有,可能是哪個孫子在唸叨我呢吧,對了,剛才咱們說到哪兒了?他大爺的,一個噴嚏給打忘了。”
易欣星點著了一根菸,然後對著崔先生說道:“你說今天晚上想找大家一起喝頓酒。”
聽他說完後,崔先生便點了點頭,然後他翹起兒二郎腿,也點著了一根香菸,那淡淡的煙霧寥寥上升,崔先生的表情忽然間變的有些凝重,只見他用右手指輕輕的點了點自己的太陽穴,然後對他說道:“恩,其實還有個事兒。”
“啥事兒?”易欣星用假手託著一面小鏡子,另外一隻手裡面拿著一把梳子,正油頭粉面的打扮著,似乎他很在意今天的約會,他和崔先生跟張是非不一樣,畢竟兩人在這一行裡面摸爬滾打的久了,試問什麼危險沒見到過?所以養成了良好的心理素質,他並不擔心回不來,只是怕張雅欣不高興。
崔先生沉思了一會兒,然後對著易欣星說道:“就是蔡寒冬的事情。”
真搞不明白,他提蔡寒冬幹啥,易欣星看了他一眼,然後對他說道:“你提那個小受幹啥,別告訴我你要把他也帶去。”
“你真是越來越聰明瞭。”崔先生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我正是這個意思。”
易欣星聽崔先生這麼一說,頓時搖了搖頭,用一種很奇怪的語氣對著崔先生說道:“別開玩笑了大哥,雖然他的眼睛的確挺方便,不過那小子手無縛雞之力,我看就算是一個娘們兒(還是未成年的)都能把他給掐死,到時候誰照顧他啊?”
崔先生見易欣星不同意,便抽了一口煙,然後淡淡的對他說道:“我也並不是為了他那眼睛,恩,或者說並不全是吧,我是覺得,這件事實在是不簡單。”
“什麼不簡單?”易欣星把那跟小木梳別再了耳朵後面,活像是一個木匠。
崔先生嘆了口氣,然後對著易欣星說道:“你也知道的,咱們本來以為,自己的‘電影’已經謝幕了,可是,屁股還沒坐熱呢,就又被捲進了新的故事之中,命運這個大孫子搞的什麼鬼誰都不清楚,不過,既然是他選中的‘演員’那就一定有他的道理,所以,我懷疑,咱們這次去蛇洞山,並非是決鬥那麼簡單…………很有可能,這是命運給我們的一個契機,讓我們能夠知道什麼或者是啟動什麼…………”
“打住,趕快打住”易欣星驚訝的對崔先生說道:“在說下去你又要悟到什麼了,聽我的,還是現在這樣好,不要在深究什麼了,要不然的話,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呵呵,想不到你也有怕的時候啊。”崔先生笑道。
易欣星對崔先生的話嗤之以鼻,只見他哼了一聲,然後說道:“你可別抬舉我了,我怕的東西還不夠多麼,上次張雅欣跟我生氣不讓我在床上睡,就差點兒把我給嚇尿褲子了。”
崔先生還是愛聽這易欣星說話,只見他笑了一下,然後又嘆了口氣,往沙發上一靠,頓時整個人都變得十分輕鬆,只見他說道:“其實我真挺噁心這種狀態的,咱們這些已經領悟了命運之人,卻依舊無法逃脫命運,就好像是明明知道偷女生內褲犯法,卻依舊要去做那些蕾絲製品傀儡的**狂一樣。”
“得過且過唄,還能咋的,每個人都是這樣的,你不能改變,就只能妥協,其實,有時候,噹噹魚缸裡的魚讓人家觀賞也挺不錯的。”易欣星抽了一口煙,然後無所謂的說道。
“子非魚,安知魚之樂麼?”崔先生苦笑了一下,然後說道:“確實,自己怎麼樣只有自己清楚,算了,不跟你探討人生了,你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