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那易欣星說道:“不叫啊……怎麼了”
易欣星笑了下,然後說道;“沒事兒了,來給我來份魚翅炒飯吧。”
暈,張是非苦笑,他看了看這易欣星,心想著這孫子還真是粗中帶細,估計是聽郭德綱相聲聽多了,生怕要了盤魚吃炒飯換三雙筷子都找不到魚翅。
那小妹子估計也反映了過來,於是抿嘴的跟著樂了,在她要出去的時候,蔡寒冬又在後面嚷嚷了起來:“姑娘,好好對待你養的貓吧,它上輩子是你的男人。”
蔡寒冬喝多了,張是非望著他,卻沒有笑出來,因為他知道,這小子的眼睛一定是又發作了,看來他說的沒錯,真的是越來越頻繁,照這樣下去,用不了多長時間,他可能真的會什麼都看不見了。
還好,那小姑娘只是把蔡寒冬的話當成了醉話,只是她心裡挺納悶兒,為啥這小子知道我家養了條貓呢?
酒是越喝越多,崔先生望著那許久沒有說話的張是非,便問他:“咋了你,想什麼呢?”
張是非搖了搖頭,然後對崔先生說道:“我在想著一些以前沒有想過的話。”
“哦?是什麼呢?”崔先生笑了一下,易欣星正在埋著頭吃著眼前的那份魚翅炒飯,蔡寒冬也終於不行了,靠在了椅子上大口的喘著粗氣。
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從仙骨煉成以後,看待身旁事物的角度也隨之不同起來,之前有提到過,他此時的心境跟早日已經不同而語。
眼下終究要去那蛇洞山參加卵妖們的決鬥,有些話,他現在不得不說,於是,他便鼓足了勇氣,對著崔先生說道:“謝謝你。”
“什麼?”崔先生愣了,他望著張是非,心想著這熊孩子啥時候學會說謝謝了?難道是他喝醉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