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處。
李川沉吟了一下,指著西南方向介紹起來:“我記得那裡有一個不錯的飯店,去那裡吃一餐吧。謝謝就免了,那種事誰見了都會管。”
雖然表面上他風輕雲淡,心裡還是暗暗好笑。
看何玉平的意思好像他妹妹說是自己想和對方交往,根本沒提顧漫的事,這是當然的何玉燕雖然腦子不正常,但是看起來不像是百合。
可憐的顧漫,還是自己魅力大啊!
李川一邊樂滋滋地想著寫不挨邊的事,一邊帶著何玉平來到了那家飯館。
因為清楚對方來找自己的目的,所以李川故意選了一個物美價廉的小飯店。
兩人一起來到那個小飯館,在老闆有所忌憚的目光中開始點菜要酒。
“我就喝這個了。在部隊待過,白的不喜歡。”李川指著旁邊的啤酒說出了自己的要求。
何玉平點點頭,然後親自給他倒了一大杯扎啤,自己則是滿上了一杯度數不低的白酒,然後一舉杯:“多的不說了,燕子是我唯一的親人,我就先乾為敬。”
說完,何玉平一口乾掉了那一大杯高度白酒,喝完後整個人仍舊是臉不紅,氣不喘。
“好酒量。”李川輕輕拍了拍手,然後笑了笑拿起了桌子上還在冒著泡的冰鎮啤酒:“那我也不客氣了。”
雖然自己不太喝酒,但到底是身體素質擺在那裡,比喝酒,自己是不怕任何人。
何玉平見李川一口氣幹了一杯扎啤,臉上的喜色加了一分,伸出一個大拇指衝他一比劃:“夠爺們!。”
李川微微一笑,何玉平又是乾掉一杯白酒,兩人邊喝邊談。
看著喝得滿頭大汗的何玉平,李川有些感嘆起來。
人的際遇真的和他人分不開,不出意外這個何玉平以後還會繼續混黑,但是他的性格在自己看來根本不適合這條路。
不出意外的話,最好的結果就是和替他們的頭頭坐牢,但是這人要是和自己一樣去當兵的話絕對能出人頭地,因為這種人生下來就是當兵的料。
李川對現在的生活很滿意,要是沒那麼多的亂七八糟的事就更好了。
但是談話時,他對何玉平了解了很多,也勾起了一些回憶。
小時候,自己的爺爺老給自己嘮叨一些早些年的事情,說饑荒有多可怕,十室九空到底是什麼光景,那時候出門見了人就跟看到親人,看到希望一樣。
哪像在人擠人,人踩人的時代,什麼多了都不稀奇了,自己也不知道看了多少勾心鬥角和互相欺騙。
這也是自己為什麼退役的原因,這是一個人太好不容易生存的時代。
當然原因,他也很清楚,因為經濟發展、因為錢。
在自己看來,正因為生活還有諸多不美好的地方,大家的力量才能使得一塊,先得吃飽穿暖才能想別的。
所以,淳樸後邊往往隱藏著是貧窮,就像現在經濟飛躍,人人都打破了腦袋要鑽進那五光十色的大城市,整個時代已經徹底改變,像何玉平這種人也被時代所淘汰。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不過自己真想就這樣守著一個地方過一輩子,吃喝不愁,大家開開心心地多好。
不過李川也清楚這是不可能的,因為人總是一種群體動物,別人都過上好日子,住高樓大廈,開寶馬汽車,你還守著那一畝三分地不太現實。
最好的例子,就是何玉平的何家村。
這個村子就是窮,特別窮,和其他村子比起來真是一個天上地下,所以難免心中不快,心中有了疙瘩,最常見的表現方式就是脾氣變得不好。
因此何家村在附近是有名的邪頭村,淨出些打架鬥毆的土匪惡霸式人物。
李川也明白都是日子過不下去給鬧得,就像是何玉平的老爹可是一心盼著兒女有出息,考個好大學,過上好日子,別想他一樣一輩子面朝黃土背朝天,結果到頭來還是吃不飽飯。
只是何家的三個兒子都不是讀書的料,前兩個兒子更是無法無天的人物,因為和人起了口角結果鬧出人命,那時候正是嚴打的厲害,耍流氓都可能被槍斃,更不用說殺人,結果兩兄弟一個抓進去吃了子彈,另一個逃到外地後來又犯了事,結果也沒了。
因為這是,何玉燕的母親哭瞎了眼,沒幾天就病死了,何玉燕的父親把氣灑在何玉平頭上,只是何玉平太楞,和老人犟嘴,老人一氣之下喝藥自殺。
而剛剛高考完的何玉燕被這事一刺激從此就瘋瘋癲癲,腦子都不好使了,怎麼治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