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分的委屈,否則您就拿我是
齊漱石淡然道:“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若是日後發現你言有不實,便是你的師尊朱梅道友。恐怕也不會袒護與你!好了我走了。”
說罷齊漱石朝著朱梅這邊打了一個揖手,隨即離去。只是那玄真子和苦行頭陀看著易玉卻是大有深意的笑了笑。
易玉被他們倆這怪異地笑容弄得直發毛。那絕對不是什麼善意的微笑。也不是什麼惡意的嘲笑,而是一種期待著看好戲的那種戲謔的笑容。易玉微微一楞之際,那二人就已經走了,但是他們在易玉心中劃下的漣漪。卻久久不能平復。
易玉暗道:“這玄真子和苦行頭陀那笑容到底是什麼意思?是故弄玄虛?還是他們真的知道了什麼內情,準備看我的笑話。是因為‘仙諭’留在了我的‘極樂淨土’中地事情嗎?不過此事已經告一段落了,便是有麻煩,也應該是日後度過大劫。方才會再起爭端啊!而且看來峨嵋派是早已經算計好了,這‘仙諭’很難決定歸屬。而且藏進我這裡,恐怕也是早就商量好的吧!只是還不知道,在這件事情中師尊和青城派扮演的是什麼角色呢?”
想到此處易玉不由得冒出了一身的冷汗,望向瞭如今唯一還剩下的朱梅等四人。易玉忽然心中一動,直覺告訴他,就是朱梅沒有參與其中,他也一定是早就知道內情的,只不過他沒有說罷了。雖然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但是由此及彼,易玉已經不由得想起了秦漁地下場。
易玉過去一直都自以為,已經非常深入的參與到了青城派地逆天之舉當中去了。尤其是有了無垢襄助之後,易玉更加堅信,他自己不會成為一顆棋子被下到局中。但是依如今的形勢看來,他似乎也並不如想象地那麼安全。
看著面帶微笑的朱梅,面無表情的姜庶,略有驚訝的天殘子,還有那個眼神閃爍不定,不知道在想什麼地陸地金仙陸敏。易玉忽然綻放出了一個極其燦爛的笑容,躬身施禮道:“師尊!眾位師叔安好!”
朱梅擺擺手,笑道:“罷了!”
易玉微笑道:“師尊,您老人家這還是第一次到弟子這‘極樂淨土’中間來看看吧。”
朱梅點點頭,笑道:“好!非常不錯,想不到你這小小年紀竟然就能弄出這麼一個大傢伙來,著實難得啊!”
易玉笑道:“師父如此說真是羞煞弟子了,別人不知道,您老人家還不知道嘛!弟子這點成就還不是承蒙師尊的教誨和師叔祖的眷顧。若是不然以弟子地資質,又怎會有如此的修為呢?”
只是正在此時,易玉的話剛剛說完,朱梅也沒接言,那陸地金仙陸敏卻忽然冷哼一聲,插嘴道:“哼!你小子竟還知道這是青城的教育和師尊的眷顧!我還當你易玉已經得意忘形,忘了自己是一個青城弟子了呢!”陸敏的言辭是一點餘地也不留,說罷還冷冷的盯著易玉,便是連朱梅的面子也給落了。
易玉被說的一愣,看了看冷然的陸敏,又看了看面無表情的朱梅。心思急轉,暗道:“這是什麼意思?師尊已經容忍不小我了嗎?青城派向我犯難嗎?若真是如此,雖然他們只有四個人,但是以師尊的性子,絕對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外面一定還有人手,或者他還有什麼克敵制勝的法寶呢?還是其他的什麼手段?”
想到此處易玉不由得機靈靈打了一個冷戰,但是轉念一想:“不對!不對啊!我做了什麼對不起青城派的事情了?值得師尊痛下決心自毀臂膀?沒有,絕對沒有!難道是過去裘元的事情東窗事發了?也不至於,再說就算是如此,也不應該問也不問,就弄到這個僵局啊!”
雖然心中忐忑,但是易玉卻不是個怕事的人。而且就算真的出事了,易玉也不怕,大不了不在青城派待著了,投靠峨嵋派或者小須彌山,無論是哪裡都要顧忌一些面子吧。
而這時朱梅依然淡淡的沒有說話,易玉立刻就感覺到了這其中的詭異。易玉暗道:“難道這並不是師尊的意思?不過這陸敏雖然修為不俗,但平日聲名不顯,也不像那種有野心的人,怎麼這一次他會跳出來呢?而且陸敏絕對沒有拂逆師尊的實力和勇氣,他的背後又會是誰呢?”
而此時易玉腦中忽然靈光一閃,想起了上一次在到達東海仙道之前,路上遇到了小飛孃的時候,她在肚兜上暗中留下的資訊。暗道:“小心天都!難道背後的是天都長老?嗯!非常有此可能。這陸敏在轉入極樂師叔祖門下之前,不正是跟著冥河長老修行的嗎?而天都冥河形影不離感情極好。若真是這兩個老東西的話,恐怕還真有些麻煩。”
易玉忽然間感覺到青城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