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勞拉的笑,薇薇安突然想到,她以前一定是個美人兒,讓人有些嫉妒的美人兒。
“謝謝你,夫人。”薇薇安握住她蒼白的手,她並不是冰涼的,反而溫暖得讓人想要落淚。
奧羅開啟門,說道:“時間到了。”
薇薇安回頭,看到爸爸站在門外衝她點頭。她輕輕放開勞拉的手,慢慢地朝門口走去。
“謝謝你,孩子。”勞拉突然說道,薇薇安回頭時,看到她正在對自己揮手。
就這樣,她們相互看著,臉上都帶著微笑。只是,薇薇安站在門外,沐浴在陽光下,明亮而溫暖;勞拉坐在陰暗無的光房間裡,朝她微笑著揮動著手。
希望之戒
一個金髮碧眼的護士推開病房的門走了出來,她看到薇薇安點了點頭,說:“你好,金小姐,又來看她了呀?”
薇薇安微笑了一下:“嗯。她好些了嗎?”
“還是那個樣子,就像睡著了一樣。只是不知道,她這一覺要睡到什麼時候。”護士聳聳肩膀,透過病房門上的玻璃窗,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莫莉,輕聲嘆了口氣離開了。
薇薇安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她沉重地推開門走了進去。看著安靜地躺在那裡的莫莉,淚水立刻模糊了她的雙眼。
坐在她的床邊,伸手握住她微涼的手,薇薇安哽咽著輕聲說道:“別睡了,裴婄。醒過來吧,西門還在等你回去呢,快醒過來吧……”
時至深秋,此時花園裡的許多花兒都已經凋謝了,可是那幾株月桂卻還傳來陣陣香甜。
花滿樓站在月桂下,一隻手把玩著掛在脖子上的那枚戒指。它靠裡的那面刻著一行字,可是,任花滿樓怎麼仔細撫摸,也辨認不出它寫的是什麼。
好多好多的疑問,沒人可以回答他,也有可能是不願意回答。至少,他知道,陸小鳳和西門吹雪是知道的,就連在廚房裡忙活的孫秀青和石秀雪,也比自己知道得多一些。
到底是什麼原因讓自己失去記憶的?而自己忘記的,又是些什麼事呢?花滿樓輕輕嘆了嘆氣,轉身朝小樓走去。
此刻,二樓的欄杆上,正掛著一個快要無聊死了的人。他那張英俊得有些妖孽的娃娃臉上,長著名動江湖的四條眉毛。
“陸小鳳,你說那間帳篷是蕭雅的?”花滿樓終於主動找到陸小鳳,打聽起困擾他多時的事情來。
“是啊。怎麼,你對她感興趣了?”原本百般無聊靠在欄杆上裝死的陸小鳳,聽他這麼說突然跳了起來,馬上變得神采奕奕地。
花滿樓對他的反應感到好笑,隨即點頭道:“你能不能帶我進去?”
“可以。”陸小鳳不住地點頭,拉著花滿樓朝那邊走去。有事可以做了,好開心吶!
帳篷支在花園的一角,沒佔多少地方,可是,花滿樓進去之後,卻感覺這裡比他想象的大了很多。而房間裡的東西也全是稀奇古怪的,花滿樓敢肯定,在這個時代,是不會有這些東西的。
西門吹雪坐在窗邊,手輕輕地摩挲著那把烏黑的寶劍。對剛剛進來的兩人視而不見,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壁爐那裡。
“我說,西門吹雪。你一直坐在這裡,就不累嗎?”
說實話,現在了西門吹雪,讓陸小鳳看得有些心疼。誰能想到,那個冷冰冰的劍客,竟會是個如此痴情的人?
西門吹雪沒有看他,只是很有力地說道:“不累。”
陸小鳳走到他身邊坐下,輕嘆道:“你這又是何苦呢?”
“我要她一回來就能看到我。”西門吹雪說著,眼睛裡閃動著脈脈深情。
陸小鳳怔怔地看著他,半餉才點頭道:“我懂了。”
是的,他懂了,懂了西門吹雪對裴婄的一片深情。只是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自己才能找到那個讓自己也願意為她等候的人呢?
花滿樓慢慢走了過來,他微微側著頭,問道:“她們去哪裡了?”
西門吹雪抬頭看了看他,又將目光重新轉向壁爐,說道:“回家。”
“回家?”花滿樓不明白了,她們回家和這頂帳篷、這個爐有什麼關係呢?難道,她們不是應該從外面回來的嗎?
他又對陸小鳳說:“裴姑娘是不是留有藥給我?”
“是!”陸小鳳一下子站了起來,從懷裡拿出那瓶藥來,說:“你……要不要試一下?”
“好。”花滿樓回答道,他想,或許等自己能看到了,許多事就能迎刃而解了。他記得陸小鳳曾說過,這裡有蕭雅的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