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楚宜說道,“她會不會把殺手引上門了?”
“你跟米瑤雨的想法很像啊!”
“呵呵,這說明我們都有想象力。”
“咱們還是繼續說今天晚上的事吧。”蘇鏡接著問道,“你去化妝室的時候,化妝室裡只有寧子晨和原東懷兩人?”
“那肯定啦,小兩口吵架,難道還要找人見證啊?”
“你去找寧子晨,她是馬上出來的嗎?”
“是。出來的時候,還笑得跟朵花兒似的。”
“你呢?”
“我怎麼了?”
“你去哪兒了?”
“我跟著寧子晨走了啊,她去配音室,我去編輯房。”
“原東懷出來了嗎?”
“沒有。”
“寧子晨給你配音配了多久?包括走路的時間。”
“七八分鐘吧。”
“也就是說,寧子晨離開配音間時是七點二十八分?”
蘇楚宜用力地點點頭。
“好,你先回去吧,我們也許還會再聯絡你的。”
蘇楚宜走出會議室之前,回頭對蘇鏡說道:“蘇警官,你可別出賣我啊。別告訴原東懷是我聽到他們吵架的,會影響我們同事團結的,哈哈。”
“放心吧,我們會保護證人的。”
蘇楚宜走後,邱興華說道:“我覺得很多人都很奇怪。比如原東懷和寧子晨的事,我們竟然剛剛知道,之前幾個人為什麼都不說呢?”
蘇鏡冷笑道:“蘇鏡微微點點頭,說道:“好吧,講講你是怎麼知道原東懷和寧子晨吵架的。”
“我的稿子終審之後去化妝室找寧子晨配音,走到門口就聽到他倆在吵架。”
“那是什麼時候?”
“七點二十。”
“你們同事是不是每個人的時間概念都很精確啊?”
“能不精確嗎?一個蘿蔔一個坑,少一條新聞就要開天窗,這個責任誰負得起啊!”
“你聽到他們吵什麼了嗎?”
“寧子晨說:‘看不慣拉倒,我就是這種人,你瞎眼了吧?’原東懷說:‘是,我是瞎了眼。不過我告訴你,我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休想得到!’”
這是很關鍵的一句話,蘇鏡馬上來了精神:“他真是這麼說的?”
“是,”蘇楚宜說道,“不過我可不覺得原東懷真會去殺人。”
“為什麼?”
“那麼木訥一人,他有那膽量嗎?”
“你有嗎?”
“殺人的膽量?”
“嗯。”
“玩玩殺人遊戲還行,真要殺人……哎呀,這個問題我還真沒想過,我不知道有沒有這個膽量。”
“你經常玩殺人遊戲?”
“常玩。”
“去過健智俱樂部嗎?”
“去過呀,我就是在那裡玩的。”
“跟一群陌生人玩有意思嗎?”
“那得看你運氣怎麼樣了。”蘇楚宜說著話兩眼放光,“如果你在大街上看到一個美女你會怎麼樣?肯定是看一眼又趕緊看別的地方,因為你會不好意思嘛!老盯著人家看,會被人以為你是流氓呢。但是玩殺人遊戲就不同,你可以盯著一個美女看很久,而且眼睛都可以不用眨。”
蘇鏡笑了笑,拿出那張平民紙牌問道:“見過嗎?”
“咦?這不是健智俱樂部的紙牌嗎?你從哪兒搞的?”
“寧子晨包裡拿出來的。”
“她把這個拿出來幹什麼?”蘇楚宜說道,“她會不會把殺手引上門了?”
“你跟米瑤雨的想法很像啊!”
“呵呵,這說明我們都有想象力。”
“咱們還是繼續說今天晚上的事吧。”蘇鏡接著問道,“你去化妝室的時候,化妝室裡只有寧子晨和原東懷兩人?”
“那肯定啦,小兩口吵架,難道還要找人見證啊?”
“你去找寧子晨,她是馬上出來的嗎?”
“是。出來的時候,還笑得跟朵花兒似的。”
“你呢?”
“我怎麼了?”
“你去哪兒了?”
“我跟著寧子晨走了啊,她去配音室,我去編輯房。”
“原東懷出來了嗎?”
“沒有。”
“寧子晨給你配音配了多久?包括走路的時間。”
“七八分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