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習慣;第二天;等師父醒來的時候總是皺著眉扔幾錠銀子給我換上新的傢俱。 心情好的時候;師父會交我彈琴;當我第一次聽完師父彈一遍我就能分毫不差的將音調記下來時候;師父連喝了三壇酒;那時的師父不知有多驚喜興奮;師父不光教我琴藝還教我識字;等我不再吃力認字的時候他每次扔給我幾本書;讓我自己看;從此便不在教我識字。 日子每天單調的過;可我覺得這已是最好的了;有飯吃不用再去風餐露宿;我就能滿足了。 一晃兩年;我已經能彈出一些較高難度的曲子;這日我依然定時練琴;師父坐在凳上一邊淺飲,彈畢; “玉兒;以你現在的琴藝;平常人只怕練個十年也不及你;今日開始教你彈奏我不傳絕學《廣陵散》,這個曲子彈奏起來很費心力,以後你上午練琴,下午把那本《歸元順氣》理一遍, “是”手輕輕扶著師父送我的那把‘謠光’ “哎,玉兒,你的性子太直了,不喜交往,我也沒那麼多的心力陪你,想是苦了你” “不師父,我有你還有遙光,”簡單回答完又扶著他的琴絃 輕輕揉了揉他已經及腰的亮發,深深嘆口氣,拿起酒慢慢踱向屋裡 師父的身子越來越不好,還是身不離酒,狂飲不止,看著他那樣,心裡很是擔心,可是從來不勸他 ,沒有酒他又會露出那種悽苦絕望的神情,我一直覺得師父活的很苦。 端了碗藥走進去,前兩天師父染上風寒,吃了那麼多藥可總是不見好反而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