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小聲道:“我跟夫人在半山休息後就下山了,就……到鋪子裡買了些布料跟針線,說是要給未出世的小少爺做衣服。出了店鋪後,夫人吩咐我買梅子幹,說是想吃點酸的。我買了梅子幹返回原地後,夫人不見了。我著急的尋了好幾條街也沒尋著,所以……所以才慌亂的回去報告谷主……”
“小柳,我一向對你不薄,你為什麼要撒慌?我明明就在半山腰暈了過去,當時你先行兩步想拂去路邊大石的塵埃,讓我歇會。你隔我沒幾步遠,我感到身後一涼,接著就暈了過去,之後我還怎麼可能跟你下山呢?”
為什麼?連小柳都撒謊?墨楓,為什麼不相信我?我放棄他,跟一個素不相識的肥胖中年男子私會、苟且?多滑稽,多可笑!,我不是瞎子,怎麼辨不出來墨楓好那男人千倍、萬倍。
“小柳說的句句屬實,夫人買的針錢跟佈線,小柳已放在房間,還有酸梅乾。大少爺……”小柳扯住墨楓的衣襬,跪身向前,哀求道:“夫人肯定在小柳離開後遇到了不測,才會被歹人擄到這裡。夫人是無辜的,大少爺一定要將這事查明,還夫人一個名譽。小柳一直都知道,夫人最愛的就是大少爺,她不會背叛您的。都怪小柳不好,要是再留心一點,不將夫人一個人留下,夫人也不會被歹人擄走。”
說著說著,小柳的淚忍不住往下淌,冤的我六月飛霜。
“事情發生在眼前,你要怎麼解釋?”墨楓掃開小柳的手,失落的看著我,“惜兒,你一錯再錯,我一次次的原諒你,為什麼到最後你還是要背叛我?”
那種眼神我曾在夢中見過,是絕望,麻木的絕望。
“墨楓,你要才相信我呢?”我顧不得其它,下床捉住他的手不放,“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如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