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白玉蘭,他一整個人就像是一棵白玉蘭,清香,淡雅,寧靜。
戴了就戴了,反正她的東西我也沒少拿,以後它就是我的了,跟墨楓沒關係。
小柳說墨楓晚上回來,我忐忑不安的等到深夜,還是沒有他的身影。當即心情好了不少,墨楓不回來了,最好永遠都不回來。
好心情地抱著被子翻了個身,卻發現床前站了個人。哼,這個墨楓,在外邊呆呆的好好的,沒事幹嘛回來!
不對,這身影好像瘦了一點,矮了一些,而且是一身紅衣。墨楓穿的是白衣,有一米八的樣子,這人,最多一七五,肯定不是墨楓。
我謹慎地坐了起來,望向那身影,那是個典型的風騷邪魅男,一身刺目的紅衣,狹眯的小眼睛帶著一絲挑逗,豔紅溥唇泛著光澤,像在誘惑著人一親芳澤,衣襟略微闖開,露出深深鎖骨。
心一凜,我慢慢的向後退,三更半夜的,善者不來,來者不善。這種男人,很是危險,他是誰,來我房間幹什麼?
修長的手指輕挑起我下巴,居高臨下地望著我,別一隻手先在我臉上來回撫摸著,後在我唇上流連忘返。
“你是誰?”我張開嘴巴,用力咬了下去。對於風騷的公狐狸,我向來沒好感!
他掏出一條潔淨的手帕,將兩隻手仔細認真的擦了個遍,連灰塵也沒有放過一粒,怕我的手上沾了細菌病毒,傳染給他就不行了。
他奶奶的,這賤精!這妖孽!
過了良久,他丟掉手帕,滿意地看著那柔如無骨的削蔥指,笑了,如撒落滿地的梨花。
可我不喜歡梨花!何況是騷梨花!
“我是墨楓的死敵。”
“你來幹什麼?”我下了床,離他遠遠的,墨楓那種溫文爾雅的人竟會有死敵?
紅衣妖孽笑:“來殺你!”
我先是一怔,忍著怒氣說道:“他是你的死敵,你殺他得了,殺我幹什麼?”操,墨楓的死敵就來找我?那我的死敵是不是就去找墨楓撒殺呢?
“我要是殺得了他,還來殺你這幹嗎?”
“你這人講不講理?冤有頭債有主,他是你的仇敵,你就去殺他得了。你殺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幹什麼?這是君子所為嗎!”我身子不斷往外邊縮去,他媽的,這都是什麼事,偷人的事還沒有解決,墨楓的仇敵尋上門要殺了我。沒肚量的男人,打不過墨楓就拿我出氣?活該他打不過墨楓!
“君子?”紅衣妖孽笑了下,“我要是君子還來殺你幹什麼?再說了,就算殺不了墨楓,將你殺了,也算回了點本。他殺了我這麼多人,我殺他的女人,也不過分。再說你這個女人這麼髒,說不定我幫他殺了你,他還會感謝我呢?”
“墨楓跟我恩愛有加,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毫毛,他不會放過你的。”
“恩愛?”他鄙視了一下,譏笑道:“墨楓怕是殺了你髒了他的手吧!也好,今天我就送你上路!”
紅衣妖孽站了起來,拔出腰間的軟劍,眼中露出一股殺意。
心跳的快嘣了出來,額上的冷汗也滲了出來,這算是什麼?難道我今天真的要死在他手中麼?
“等……等等……”我困難的嚥了咽口水,牙齒打顫道:“要……要不,你不要殺我,這……這身子你將就著用一下。”他跟墨楓一樣有潔癖呢,根本不可能碰我。
果不其然,他眼中閃過深惡痛絕的嫌棄,譏笑道:“你的身子被這麼多人用過,太髒了。你這種髒女人,只有墨楓會要,你給我提鞋我都嫌髒。”
嫌棄好,就怕你不嫌棄!提鞋,好啊,到時就讓你給我提鞋。
“那……那我做奸細,來個裡應外合把墨楓幹掉。”紅衣妖孽應該很清楚,我死了,對於墨楓來說,無關痛癢。
紅衣妖孽眼中閃過亮光,笑道:“你還真毒!”
“人不為已,天誅地滅!誰叫他娶了我,卻將我常年丟在府裡。我是人,是人就難免會寂寞,我只是想過的開心點而已,何錯之有。再說,這次是他將我帶回來的,可卻沒把我保護好,讓你得了逞,來刺殺我。我要自保,肯定要犧牲他了。怎麼樣,殺還是不殺?你可要考慮清楚,過了這村就沒那店了,想要殺了他你就必須要留著我,要不,你就算等到兩腳一伸,抬到棺材裡,也殺不了他。”
既然紅衣妖孽功夫不到家殺不了墨楓,那他自然就得使點陰的。
“成交!”紅衣妖孽收回軟劍,一臉興趣地看著我,“你要怎麼做奸細?”
“我現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