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過禮物呀!孃親要是喜歡,我下次再給孃親重新畫一幅,好不好?反正只要是我畫的,都可好看了對不對?”
“好吧,孃親就勉強答應了。”林夫人也笑呵呵的說道。
林媛走過去在自己孃親的臉上響亮的親了一口,然後興沖沖的把自己的畫送到了嫂嫂徐悅珊面前,頗為豪邁的說,“大嫂嫂,娘好不容易割愛了,好看的畫就送給你啦!”
徐悅珊早已是笑得肚子疼,這會卻不得不忍著從林媛手裡接過她的畫,仍是認真的點頭,“謝謝小阿媛!大嫂一定好好收著、裱起來,掛在書房裡!”
我作的畫原來已經可以裱起來掛在大哥書房了呀?小林媛高興得暈暈乎乎的,忙不迭的應話,“好呀好呀大嫂嫂,裱起來掛在書房裡面,讓大哥也看看!”
溫馨愉快的氣氛因丫鬟稟報說蔣氏來了而難免有那麼一瞬停滯,徐悅珊很有眼色的同林夫人說,“娘,我帶媛姐兒去花園裡面逛逛。”
林夫人笑著點頭,“好,去吧。”
林媛感覺到自己孃親和嬸嬸大概有別的事,便很愉快的同自己孃親告別,和自己的大嫂嫂牽著手走了。
蔣氏笑著走近正廳,走到林夫人的面前,並沒有和徐悅珊、林媛碰著面。林夫人看到蔣氏也笑,招呼她坐又吩咐了丫鬟奉茶。
在客位上坐了下來的蔣氏沒有立刻說明了來意,而是先扯了點閒篇。等到丫鬟奉了茶退下後,她才與林夫人說,“大嫂啊,我來……其實是想同你說一說琦哥兒的事情的。”
心裡已猜到蔣氏為什麼而來,林夫人卻仍是佯作驚訝,問她一句,“琦哥兒怎麼了嗎?”
蔣氏又笑,“不是,我琦哥兒到國子監學習的事情。我們母子三人在府裡住著已經是很麻煩大哥和大嫂了,若是還事事都要靠著大哥或者大嫂,到底有些過意不去,實在是很不好意思。”
“既然喊我一聲大嫂,便說明咱們是一家人,自沒有分生了的道理。這事情並不麻煩,弟妹不必覺得過意不去。”
蔣氏一再的堅持,林夫人勸了幾回,便就隨著她去了。最後蔣氏同自己的大嫂只不過談了片刻,便說妥當了。
她既然開得了這個口,王氏便不會不答應她的話。左右是蔣氏自己的意思,也怪不得別人。她日後悔了若敢隨便汙衊,王氏自不會由著她輕輕鬆鬆的把事情揭過去。
從正廳出來,蔣氏終於稱心如意。她滿心舒暢的回了自己住的院子,卻在剛回到房間裡的時候便有老嬤嬤過來說有重要的事情要同她說。
蔣氏心裡疑惑得緊,最近也沒覺得有什麼事,怎的還跑出重要的事情要同她說了?蔣氏坐下來了以後,才問跟上來的老嬤嬤到底發生了什麼。
屋裡沒有別人在,只她們兩個人,饒是如此老嬤嬤還是湊到蔣氏的耳邊,悄悄同她說了個大概。蔣氏聽得心裡吃驚,又生氣,柳葉眉似要皺成一團,聽得最後卻是怒不可遏,“一個小丫鬟,竟然也敢勾引大少爺?”
蔣氏越氣,同老嬤嬤說道,“去把清月喊過來,我要仔細盤問盤問她。”
她過去竟不知道還有這麼遭事?那豈不是自己兒子落榜了多半與這丫鬟有些關係?若是無這個丫鬟分了自己兒子的心神精力,哪會是如此的結果?蔣氏越想心裡越是憋著一股氣。
老嬤嬤雷厲風行,得了吩咐之後,很快便將丫鬟清月給捉到了蔣氏的面前。
清月看到蔣氏怒意滿滿的模樣便將事情給猜了個大概。她唯獨慶幸自己在被捉過來之前,同要好的小丫鬟暗示讓她去通知少爺了。清月跪在蔣氏的面前,戰戰兢兢、如臨深淵。
蔣氏開門見山逼問她,“你個賤|婢是不是勾引大少爺了?大少爺本該是一直安心準備科考、順利考取功名的,卻因為你,因為你的勾引而名落孫山,這後果是你一個丫鬟能擔得起的麼?”
清月垂著頭,默默跪在蔣氏的面前聽著受著,沒有哭也並沒有為自己辯解什麼。
被小丫鬟通知了的林琦趕過來的時候,邁進了房門便恰巧的聽到自己母親憤怒的一句,“如今你倒竟還懷上了我兒的種了,當真是好本事!”
林琦心裡一驚,快步走了過去問道,“娘您在說什麼?什麼懷了我的種?”林琦看向跪在地上的清月,清月也抬起臉來看他,眼淚就在眼眶裡打著轉。
蔣氏見自己兒子這麼快就趕過來,卻並不生氣反而是說,“琦兒你來得正好,你既然來了便說說你打算怎麼處理這丫鬟還有她肚子裡的孩子吧。”
問林琦,林琦又哪裡知道要該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