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技上不去,生活水平有極限,到了就要退,盛極而衰,社會退化,明明有高樓大廈,卻是長袍馬褂。
眼看人吵到不可開交,南凡生無奈,只得運轉功力喊了一聲“諸位聽我說!”
聲響如雷,把桌子上的茶杯震得“呅呅”響,水如波浪往外溢,讓場面安靜下來。
“吵架不是辦法,大家公開較技就好了嘛,誰贏誰來當統帥,何必吵來吵去傷和氣!”
南凡生上一秒還如猛獸一般欲噬人,下一秒就變得如沐春風,有雷霆雨露之威,一怒一善,誰敢不從!
說到底還是要底下見真章。
但大家互相打量了半天,在場的武林盟主除了南凡生,其他家都不在,身後跟著的都是盟主弟子,要麼就是各州特戰營的頂尖戰力。
“不要瞪眼,我年齡大了,自持輩分不會對小輩動,我這邊有弟子兩名,特戰營成員五人,你們看怎麼個比法?”南凡生佔據話語權的主動地位,直接喧賓奪主,彷彿他是主家一般,你們都在我的地盤上,要聽我主持。
各家向後掃了一眼,焉州太守肯定沒意見,在他的地盤上,就屬他的人馬最多。
亥州太守這面比較單薄,竟然只帶四個人就敢來,而且有兩個年輕人,真是自信十足,不過其兩位形似雙胞胎的老人,南凡生竟然認識,和他是同輩人,相互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祠州這邊也不差,一共十人,老小,防衛森嚴,就算在太守府也不放鬆,佔據要害位置,盡足了保鏢的職責。
這樣看下來,能動的只有小輩,讓張武和李鶴壓力大增。
因為其他方的年輕人沒有易與之輩,甚至還有化境高,更有人揹負大刀,練刀術的,你赤空拳怎麼和人家打?
房間內不宜動,眾人來到演武場,各據一方。
大家都是同盟,打生打死實在不好,畢竟要一起共事,那就只能退一步,較技見長短。
眼見眾人不肯下場,身為地主的焉州太守向身後一位年輕人講道:“尚帆,你起開個頭,不要弱了你師傅的威風!”
別看這個尚帆是年輕人,禮數卻很好,出場之後先對南凡生鞠躬,然後對亥州那對雙胞胎老人再行禮。
大家都是江湖人,在長輩面前獻醜,規矩要盡到,不能讓別人說你沒大沒小,講你沒有武德,弱了師傅的名聲。
然後再一一對張武等人行抱拳禮,最後講一句“獻醜了!”
卻見尚帆全身骨頭“卡卡卡”一陣亂響,筋骨柔軟的超乎尋常,骨節能自己脫開,如橡皮泥一般,嘴巴可以扣住眼,將骨骼收攏重疊,眨眼間把自己變成小孩子,除了那個大腦袋沒法變,身體各部位似變形金剛,就像沒有關節似的。
到後來脊柱“咔吧咔吧”響了兩聲,尚帆一下子長高,以前只有一米,硬生生把自己拉到一米九,面板卻不會崩壞,看得眾人心馳神往,不由自主拍叫好。
張武心下一嘆,真是開眼了,這功夫自己決計做不到,雖然也能將骨節脫開,但長高二十厘米,拉得狠了,面板絕對會崩壞,撕拉一下,會像破布一樣裂開口子,而且體內的肌肉纖維也抗不住如此擴張,自己把自己拉死。
尚帆表演完之後,對眾人供拱,不自得,不驕傲,淡然回到自己的陣營。
縮骨術技驚四座,開了一個好頭,卻也有人不服氣。
祠州這面有位年輕人,從始至終都是兩抱胸,蔑視眾人的模樣,尚帆才表演完,他就來一聲:“小道爾!”
然後出場,不對長輩打招呼,向太守府的下人如臂使指般喊道:“借你廁紙使使!”
那下人哪敢不允,本來準備等會蹲坑的,連衛生紙都有人搶,但他只是下人,客人要紙,給就是。
把廁紙隨意揉成一團,祠州的年輕人向眾人示意過後,蹲下身,於演武場的水泥地上寫字。
歪歪扭扭,如同水印般的四個大字“入木分”浮現,驚得在場鴉雀無聲。
廁紙沒有稜角,柔軟無比,拿這玩意在水泥地上寫字,雖然只是淡淡的印子,沒有刻進去,卻也能說明這個年輕人的不凡,這功夫確實比縮骨術更厲害,有其自傲的資本。
尚帆的風頭被壓下,卻不氣餒,很淡然的對年輕人說道:“兄臺技高,小弟佩服!”
這年輕人彷彿完成了偉大的事蹟,腦袋高昂,傲氣十足,看人都是眯眼的,無法無天慣了。
你在這裝比,自然有人不服,亥州那對雙胞胎老人對門下弟子說道:“小海,你去演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