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拿活人做傀儡。”時落神色極冷。 剩下的五人當中,時落能一眼看透其中四人,唯一一個模樣普通,身材普通,站在人群最後,也是最不惹人注意的那位,時落卻看不清他的面相。 他不光面上用了易容之術,甚至骨相都改變過。 時落說完,問那人:“是你嗎?” 那人一臉茫然,似是愣住。 “我們誰也沒煉!”胡天師見不得同來的夥伴被汙衊,他皺眉,“雖然我們不是什麼好人,但傷天害理的事我們也不屑做!” “你能替他們擔保?”時落收回視線,她問白鬍子天師。 胡天師才要開口,卻被花天師打斷,“說話之前你要考慮清楚,別忘了剛才發生的事,你可以為他們擔保,他們卻不願對你出手相助。” “要知道,若你擔保,將來遭反噬時也是你的因果。” 胡天師臉一僵,鬍子又開始顫。 想起花天師說他的鬍子像掃把,他飛快地抓住鬍子,不讓那一撮雪白抖動的厲害,慌亂間,他也就忘了要替別人擔保了。 “你們誰會製作傀儡?”時落看著那普通道士,又問了一遍。 站在胡天師身後的另一位黑臉中年道士大聲嚷,“你要說趕屍術,我會,但是我從來沒用活人煉製過。” 時落定定看向他。 黑臉道士惱怒,“你看什麼?我再壞也不會肆意傷無辜之人性命。” 他還怕承擔因果! 花天師看向他,“那今天你們為何過來?” “因為你們要搶靈脈,我們當然要過來。”提到這個,黑臉道士反倒更怒了,“靈脈不是你們發現的,你們不能佔為己有。” “靈脈?”時落眸子一動,“此處有靈脈?為何我未曾感覺到靈力波動?” “靈脈離的還遠,你當然感覺不到。” “你們與zf的人一起過來,不是要搶走靈脈?”黑臉道士像看叛徒似的看時落師徒,“如今靈力本就稀少,好不容易發現一條靈脈,這是我們修道者的運氣,憑什麼要被你們獨佔?” 在黑臉道士看來,時落幾人搶靈脈,那是跟zf有了合作,到時候靈脈被上頭的人看管,恐怕只有時落師徒幾人才能得到好處。 他們當然不願! 老頭四人也齊齊變了臉色,他們心裡有不好的預感,而後老頭,顧天師跟孫天師都看向花天師,顧天師直接問:“你不是認識的人多?整天就看你跟人聊天,你不知道靈脈的事?” “我又不是手眼通天,我怎麼知道?”花天師臉色有點差,他看向胡天師,“幾十年前的事你們應該都還記得,就因為一條莫須有的靈脈,你們就斗的你死我活,結果呢?那不過是人家使的離間計。” 老頭也說:“被騙一回,你們不長記性,還心甘情願被騙第二回?” “這回不一樣。”黑臉道士剛才沒幫胡天師,被花天師諷刺一番後,心下後悔,此番快一步替胡天師說話。 “那靈脈在何處?”時落問。 昨天那金剛鸚鵡還過來,並未提靈脈之事,莫非他也不知? 黑臉道士冷笑,“你們裝什麼裝?靈脈在何處你們不知道?” “我們當然不知道。”花天師可看不得小落落被人呵斥,“要是知道,還在這裡聽你亂叫?” 黑臉天師臉更黑了。 他脾氣暴,想動手,周身靈力剛有波動,胡天師抬手,阻止他,胡天師對時落說:“我們也不知道靈脈在何處,事實上,我們也是昨天晚上才知曉,隨即我們得到訊息,你們與zf的人一道來這裡,就是為了想將靈脈佔為己有。” “你親眼見著靈脈了?”花天師緊追著問。 “那倒是沒有。”胡天師知道花天師要問什麼,他接著說:“雖未親眼見,但他拿出的那物靈力極重,我活了那麼大,從沒見過那麼濃郁的靈力,那就是靈脈。” “這房子裡藏著的就是zf派來的人吧?”胡天師看向別墅三樓最東側的房間,他們年紀雖大,視力卻不差。 唐強跟錘子他們被看的一清二楚。 花天師嘲笑,“要真是zf的人,你覺得他們就會派三五個?” “你們此番過來不過是探路罷了,不需要人多。” 對方已經一意孤行地認定他們知道龍脈,且此番過來是為了搶龍脈,時落幾人說再多,在對方眼中也是狡辯。 時落不解釋,她反倒問:“你口中的靈脈是何種模樣?” “不知道。” “什麼都不知道,你還說那是靈脈?”顧天師看對面白鬍子老頭跟看白痴似的。 胡天師氣的不行,“他裝在一個盒子裡,並未開啟,即便沒開啟盒子,我也能感受到極強的靈力,那人還說,這是他取出的一小點靈脈。” 一小點靈脈已經有如此濃郁的靈力,若是他們在靈脈附近修煉,那豈不是飛昇有望? 凡修道者,誰沒有一個飛昇的夢想? “呵——”花天師覺得這胡天師年紀越大越是糊塗了,“那人要是真找到靈脈,為何會告訴你們?就為了讓你們分一杯羹?” 那麼好的資源,自己留著修煉不香? “他說我們都是當世僅剩的修道者,理應同進退。”胡天師到現在還感動著,“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