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要知道上面讓他們抓捕的是兩個男人,一般來說對女人他們是不會去搜查地。當然了也不乏一些別有用心的人故意將路過的女人喊停下來。他們現在也是屬於這種情況,可是他們現在卻是察覺到眼前的這位少女雖然美麗,可是卻是有如一朵帶刺的冰玫瑰,高貴而典雅,讓人不敢正視。
“我憑什麼要告訴你?”那少女用十分清冷地聲音不屑的回答道。
那名隊長聽了這話不禁有些愕然。要知道平時誰敢跟他這麼說話?無論是商隊。還是傭兵們都會對他客客氣氣地。甚至還有地會主動遞上一包金幣呢。可是此時在這名隊長地耳朵裡聽來卻並沒有什麼不妥。他急忙訕訕笑道:“那個小姐不要誤會。這是我們地工作。”
那冷若冰霜地少女上下打量了那名小隊長几下。隨後點頭道:“好吧。我也不為難你們地工作。這是我地身份卡。請檢查吧。”說著那名少女從自己左手上地儲物戒指中掏出了一張證明自己身份地卡片遞給了那名隊長。
而那名隊長則是乾笑了幾下。急忙接了過來。可是當他低頭望去之後。卻是頓時驚訝得目瞪口呆。這一幕讓他身後地那些個手下們都不由得好奇萬分。心中忍不住揣測起來。
“看夠了沒?把身份卡還給我吧。”那少女見到那名隊長驚愕地臉龐彷彿早已習以為常似地。十分不在意地冷笑了幾聲。
那名隊長過了半晌都沒有緩過神來。還是在他身後地那些個屬下們不住地提醒之下總算才清醒過來。急忙十分恭敬地向那少女行禮道:“原來是三品煉器師大人。剛才多有得罪。還請原諒。這畢竟是我們地工作。”
“噓!不要把我地身份透露出去。對了。既然你地話問完了。那麼該我問你幾句了。”那名少女地臉上此時倒也是顯得十分地平靜。冰冷清秀地臉龐上看不出一點地波動。
那名隊長聽了少女的話不由得急忙點頭笑道:“煉器師大人有話儘管問,卑職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就算卑職不知道的,卑職的那些個屬下也一定會知道的。”
那名隊長身後計程車兵們聽了這些話都不由得傻眼了,沒想到又是一名如此年輕的三品煉器師,更為令人驚訝的居然這名煉器師還是女的。難道這年頭的煉器師大人們都喜歡不佩帶徽章了嗎?喜歡四處低調行走?這個世界太詭異了。
聽了那隊長的話,少女的臉
的露出了一絲笑容,輕輕的點了點頭道:“那就好,時間有沒有一個少年帶著一隻黑色的豬經過這裡,身旁還跟著一個老者?”
“少年?黑豬?老者?”那名隊長聽了這話頓時是直接怔住了。這讓他的思緒不由得回到了許多天前,他略微思索了幾句便回答道:“這位小姐。這段時間的確是有一個帶著黑豬的人路過。只不過那個人並不是一個少年,而是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身邊也的確是跟著一個老者,可是身邊還有一箇中年男子。”
那少女聽了這話不由得微微皺起了黛眉,她此刻忽然想到,當日蕭建的確是拿了一張人皮面具,變成青年的模樣也並非不可能。身旁跟著一個老者也差不多符合,可是什麼時候又跟了一箇中年人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快說當時他們往那裡去了?”少女隨即不管那些迫不及待的抓著那名隊長的肩膀仔細詢問到。用力之下讓那隊長的肩膀覺得有些生疼,但是為了不在美女的身前丟面子,則是硬生生的忍了下來,嘴角間因為疼痛已經忍不住倒吸了幾口冷氣。
“你快說他們去哪裡了?”少女見那名隊長依然沒有說話,不由得更加急切的詢問道。
那名隊長感覺到少女的指甲已經**了他的肉裡了,頓時齜牙咧嘴的倒吸幾口氣道:“那個這位小姐,你能不能先放開,我好疼。”
少女此時才算是清醒過來,意識到自己把對方給抓疼了。不由得俏臉一紅,急忙鬆開了雙手。只不過雙眼卻是依舊盯著那名隊長,詢問之意很明顯。
那名隊長見那少女終於是鬆開了自己的肩膀,頓時大感輕鬆,大口大口的喘了幾口粗氣,這才緩緩的說道:“這位小姐,我們並不知道他們到底去哪了。但是當時見到他們往這個方向去了。我估計他們可能是前往那達爾帝國了。”
“那達爾帝國嗎?蕭建,我一定要找到你!”那少女往著邊關之外荒涼的野外,心中忍不住默默的嘀咕道。
在那少女的背影完全消失了之後,那名小隊長才算是徹底的緩了幾口起來,而他的那些個屬下們此時也紛紛靠了上來,七嘴八舌的詢問道:“隊長,剛才那個少女到底是誰呀?居然把你嚇成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