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了。”
聽了半天,覃銳還是沒有回答她的問題,霍芷晴不妥協的追問道:“她到底賣不賣身你還沒有說呢?”
慕容舒清看覃銳一臉為難,霍芷晴又不依不饒的追問,她笑著繼續品茶,也不出聲,等著看覃銳怎麼回答小姑娘執著的問題。
覃銳頂著霍芷晴堅持的目光,再看慕容舒清玩味的喝茶不語,只得有所保留的說道:“本來是不賣的。”
“本來?”顯然霍芷晴沒有這麼好打發,仍然緊咬不放,硬是要問個究竟。
無奈,覃銳只得毫無保留的說道:“半月前,海月姑娘自己定下了明日是她的開苞之期,因此,最近京城裡各家公子都想那天能取得頭撥。”
聽完覃銳的話,霍芷晴倒是沒有再問了,只是惆悵的坐了下來,低喃道:“這麼說,言哥哥明天也是要去會那個什麼海月的了!”
看她可憐兮兮的抱著靠墊沉默不語的樣子,慕容舒清輕嘆了一口氣,原來小丫頭伺候言皓宇。怪不得對他們去青樓這麼激動。實則這個時代的男子,別說未婚,就是已婚,去青樓也是常有的事。不知如何安慰她,慕容舒清只得輕拍她的肩膀。
只是沉默了一會,霍芷晴忽然生氣的站起來,上手叉腰,氣勢洶洶的說道:“可惡!可惡!我決定了!!”
決定什麼?看她雙眼氣的噴火的樣子,慕容舒清預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