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大人們去發愁吧。”
黃百善聞言後,心中一動,看了看劉華後,端起茶杯慢慢的品了品茶,然後一句話都不說了。
看到黃百善的表現後,旁邊的李建嶺臉色一沉,將目光轉向劉華,然後大聲訓斥道:“放肆,我等為官之人,豈能只顧自己眼前的利益?如果天下的官員都像你說的那樣做,那朝廷豈不亂套了?”
說完這句,李建嶺好像想到了什麼,然後雙目死死的盯著劉華:“你剛剛說在聚寶閣查抄了多少銀子?八萬兩?不對吧?本官怎麼聽說?你從聚寶閣中查抄了二十多萬兩賭資呢?”
聽到李建嶺的疑問,劉華笑眯眯說道:“卑職是根據麻袋裡的銅板估算的,具體查抄了多少銀子,卑職也不清楚,不過,我查抄的那些銀子,全都被任東成給帶到了這裡。
如果李大人有疑問的話,可以當場清點一番,但是,假如賭資金額不對的話,卑職可不負責啊,畢竟這些銀子中間被那些官兵倒手了,誰也不敢保證什麼。”
“讓任東成進來。”李建嶺聽到劉華的話後,隨即朝門口喊了一句。
李建嶺的話音一落,任東成便威風凜凜的走進了房間,見到眾人後,他單膝跪地:“拜見諸位大人,末將聽候差遣。”
看了看任東成,李建嶺問道:“任千總,本官問你,之前你在劉副捕快家裡攜帶哪些證物的時候,有沒有清點麻袋裡的銀子?”
“末將並沒有清點那些銀兩,而是直接帶回了知府衙門,不知大人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