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鳴巍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放心吧,這種人沒什麼可怕的。”
確實,在這個角落開酒店,雖然也有一定的勢力,但肯定大不到哪裡去。再說整個天鵬星都是方鳴巍的,他自然不會在乎了。
看到陳光維依舊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方鳴巍笑問道:“明銳,你怕麼?”
陳明銳經過了先前的震驚之後,現在的臉上已經是一副躍躍欲試的表情了。
“不,當然不怕了。”
與他的老子不一樣,陳明銳畢竟是年輕氣盛。所以對未來充滿了信心,自然表現地較為活躍。
“我也不怕。”一道嫩雛的聲音在方鳴巍的身邊響起。
方鳴巍一怔,低頭看去,只見方晴撅著鮮紅欲滴的小嘴唇,高高的揚起了小腦袋,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
開心的大笑數聲,方鳴巍道:“老哥,你看他們二個都不怕,你還怕些什麼呢?”
陳光維苦笑連連。心中暗罵二個小傢伙不知道天高地厚,但是此刻門也踹開了,裡面的人也站了起來,他縱然是想要退縮也來不及了。
“你是誰?”
地道的紐曼語從包廂中傳來。裡面地三個人在經過了開始的詫異之後,立即憤怒的責問起來。
施耐德不疾不緩的道:“這個包廂是我們先訂地,所以,請你們立即出去。”
包廂中的三個人都擁有超過六級以上的能力。不過這種程度在紐曼也
通人的水平而已。而他們明顯不認識施耐德這個天然也不可能是什麼大人物了。
當然,真正地大人物也不可能上這種酒店,到這種最普通的包廂中進餐。
這三人的臉色在瞬間漲紅。若是換作陳光維踹門進來,估計他們三人就要當場翻臉動手了。
但是在施耐德的身上,卻有著一種居高臨下。睥睨一切地氣質。這種氣質是久居高位。自然而然養成的。所以他人在這裡一站,雖然沒有動用任何體術威壓。但已經將那三人壓的死死地。
為首一人緊緊地盯著施耐德,幾次想要出手教訓這個人,但是一見到施耐德臉上地神色,頓時心中發寒,竟然連動手的念頭也不敢產生了。
不過就這樣被人趕出去,他從此以後也就再也沒有任何面子了。
咬緊了牙關,他重重地道:“這個包廂是酒店給我們安排的,如果你要投訴,請找酒店的經理。”
“不,我只想要回預訂的包廂。”施耐德突然笑了起來,不過在他的笑容中卻帶了一點兒不寒而慄的陰沉:“至於你們,是否想要投訴,我並不介意。”
包廂中的三人面面相覷,真是見過不講理的,但是沒見過這麼蠻不講理的。
為首一人勉強擠出了一絲笑容,道:“這位先生,我是城市監管局的汪畦吉,不如大家一起坐下,交個朋友如何?”
他身邊的二個人詫異的看著身邊的朋友,真想不透他何時變得如此謙遜了。
事實上,雖然他們三個人在同一個地方工作,但是汪畦吉為人處事圓滑無比,而且他的目光極為毒辣,一見施耐德身上的氣勢,就知道這個人不是自己能夠招惹的起,所以才會一直低三下四。
當然,如果換了毫無高手氣質的陳光維,那麼唯一的結果就是被三個人圍毆一頓,打了也是白打。
“交朋友?”施耐德冷笑一聲,目光中充滿了藐視,道:“你配麼?”
汪畦吉等人的臉上終於變黑了,這句話換作任何人,都是難以忍受的。
“請你出去。”汪畦吉深吸一口氣,道:“否則……”
施耐德略顯興奮的搓了二下手,好久沒有虐待菜鳥了,今天要好好的過過手癮。
“否則怎麼樣?是不是皮癢了,來來,我一個人對付你們三個。”
汪畦吉哼了一聲,道:“如果你們不出去,就別怪我報警了。”
施耐德一聽,頓時是滿心的失望,道:“原來碰到了三個軟骨頭,既然這樣,你們就滾出去吧。”
說罷,他一步踏前,已經跨越了數米的距離,來到了那三人的身側,伸手一抓,分別抓住他們胸前的衣襟,微微一甩。
只聽三道悽慘的痛呼聲,這三人已經如同炮彈般飛出了房門。
施耐德的動作非常簡單,就是一抓一摔。那三人明明看的是清清楚楚,但就是無法抵抗。
因為施耐德的動作太快了,已經快的超出了他們的極限反應能力。
方鳴巍笑嘻嘻的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