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輕輕按壓膏藥,像是安慰似地道,“當年江圖兩國爭奪三江口大戰,為了救下當時還是太子的皇上之命,二爺一條膀子幾乎給圖國副帥圖魯砍掉,幸好蘇科神醫在,當場對骨,之後連皮帶肉的縫上,不然二爺那條膀子就廢了。那時二爺咬得牙都出血了,可硬是沒哼一聲。二爺和四爺是親兄弟,現在四爺不過拔些刺,怎麼就忍不了?”
沈洛笑了笑,但眼神中並沒有半分欽佩之意,只道,“我二哥自是與我們不同的,你這話說也白說。”
景鸞垂下目光,心中氣惱沈洛語氣中對沈瀾的不恭敬,於是左手取銀針對準一個穴位紮下,右手猛地的揭下一塊膏藥。
沈洛沒有提防,疼得長聲慘叫,想跳卻現身子完全動不了了。
耳邊只聽景鸞聲音清涼地道,“得罪了,我不住東拉西扯,就為分四爺的心,不然還要疼。”說著,又揭下一塊膏藥。
不過這回沈洛連喊都喊不出了,因為景鸞把他的啞穴也封住。
“這水須草與火棘刺的性理相吸,所以用水須草製成的膏藥拔刺最是合適。不過此草性黏,拔刺時連寒毛也拔掉了,因此會有些不適感,不過四爺為了身子大好,就忍了吧。”景鸞一邊說一邊揭掉佈滿沈洛四肢的膏藥。其實他可以動作輕柔的,此時卻手法狠烈,故意多給沈洛點苦頭吃。
好不容易拔清四肢之刺,景鸞又轉治前胸。本來胸前刺少,可是沈洛身子雖像白條雞一樣,偏偏胸前長有一小撮胸毛,這下盡數被生生扯下,疼得他連手指帶腳趾一共二十根,根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