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明白這是誰送的,於是問道:“那人說什麼了沒?”
銀鴿道:“沒,沒有了。只是。。。。。。”
“直說就是,”秦鍾把那佛珠套在手上,有些偏大,不注意便要滑下來。但是這顏色襯著他的膚色白滑細膩,宛若白瓷嫩玉,十分好看,銀鴿看的有些呆,不自覺的臉紅了,地下頭,耳邊只聽秦鍾繼續問道,“好銀鴿,你和我還有何不能言說的?”
“聽那綠衣說,那城南尼姑庵的妙玉住進榮國府了,陪著老太太說話呢。”
秦鍾詫異道:“這與我有何干系?”
那銀鴿含嬌帶怯地嗔道:“我看哥兒你是忘記你捱打的原因了,那妙玉有個徒弟,你難道忘了,我看老爺是打得輕了。。。。。你這做的糊塗事!”
秦鍾沉默了,顯然是想起自己這病的緣由,冷笑道:“我是上了當,吃錯了藥,難道你們也不分皂白,都只是怨我,我真是堪比那竇娥!”
銀鴿道:“算了,不說這煩心事了,哥兒你這幾天可要仔細點,那蓉大爺昨日回家,在府裡大鬧了一場,被那珍老爺關祠堂去了,這幾天府里人都小心翼翼,生怕自己觸了黴頭,我看看奶奶這些日子為你操碎了多少心,你難道就不能懂事些?”銀鴿這話說的很不客氣,秦鍾並不介意,自從那秦可卿嫁人之後,秦鐘的事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