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二十三萬,都是些什麼好東西?讓爸爸看看。”
“自己看吧,光我一人在吃,沒別人的口水,你們放心吃吧。”
許信成嘴饞,接過妻子手中的袋子就往裡瞄有什麼,張文娟聽出了一點兒不對勁,對著許折鳶擔憂地道:“晚上沒什麼事吧?怎麼就你一個人在吃?還有新總監是什麼情況?你怎麼就變總監助理了?”
張文娟夫妻倆雖然都不是什麼高官,但到底在政府單位熬了那麼多年,也算見過點世面,只憑女兒幾句話就察覺到了情況有些不對。
兩人性格都比較本分,不求大富大貴,只求安穩度日,也沒想著繼續往上爬,打算熬過這幾年就退休,現在唯一的期望就是女兒工作順利、平平安安,再找一個好的物件。
許折鳶想了想晚上微生霽的話,覺得也沒必要瞞著父母,嘆氣道:“我是成了總監助理,這個總監你們還認識,是微生霽回來了。”
張文娟很快反應過來,又驚又喜道:“微生霽?是霽霽回來了?哎呀,這不是巧了嗎?她小時候我就覺得這孩子不得了,這年紀輕輕都當上總監了啊?”
許折鳶也覺得微生霽實在有點不得了,只不過是驚嚇意義上的。
“是啊……”
許信成這時已經靠著男人的直覺翻出了其中的那瓶茅臺,大叫了一聲,把張文娟嚇了一跳。
“你突然發什麼瘋啊?”
許信成這時也顧不上去看這二十三萬究竟有些什麼菜了,抱著茅臺衝向許折鳶:“鳶鳶啊,這陳年茅臺是真的嗎?這可還沒拆過呢?是真貨嗎?”
看到爸爸那麼開心,許折鳶心裡莫名有點不爽。這一瓶就六萬多呢,給她老爹幾口下肚不都浪費了嗎?
“當然是真的,”她伸手想去搶,沒想到一下竟然沒搶動,“爸,這一瓶六七萬呢,你不會想喝了吧?”
許信成寶貝似的抱著茅臺酒瓶,嚴肅道:“鳶鳶你小心一點兒,摔壞了怎麼辦?”
張文娟一聽價格那麼貴,丈夫又一臉嘴饞的模樣,氣得拍了一下他的手臂:“你別顧左右言他,女兒問你話呢,你不會想喝了吧?”
“鳶鳶帶回來不就是給我喝的嗎?”
“你想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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