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氣吞聲的人。他也沒讓樑子龍好過。後來許嘉賜從醫院裡出來,直接喊了幾十個人,把樑子龍家裡砸了個稀巴爛,又把他被打得在醫院躺了兩個月,事後樑子龍家裡準備發作,打聽到許嘉賜的家底,愣是沒敢上門。從那以後樑子龍被許嘉賜搞怕了,再也不敢招惹他。
其實許嘉賜這人平時看起來悶不吭聲、老實巴交,就是個濫好人。但是他是起狠來,連趙森都要畏之三分。
趙森倒是有幾分欣賞許嘉賜的性格,能忍者必能成大事。
但是現在,洪興等人不知道樑子龍手裡的紅酒有問題,只知道他平時喜歡鑑賞紅酒,要是知道樑子龍是來陷害許嘉賜的,別說趙森,洪興他們也不會袖手旁觀的。
洪興等人看到樑子龍。面色有些不善,準備適當的時候出手。
“嘉賜,聽說你很會品嚐紅酒,這杯是我剛剛從吧檯裡找到的一瓶皇家鷹鳴赤霞珠,你看看是不是珍品?”樑子龍面色溫和,裝作謙虛地道。
“對啊,嘉賜,我記得你鑑別紅酒很厲害的,試試嘛。”站在樑子龍身旁的易冬兒柔聲道,她瞟了一眼趙森,趙森正神態自若的和趙林說著什麼,不知怎地,她有些不爽,但是又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第257章:害人必害己
“樑子龍,你什麼意思?”許嘉賜不為所動,目光冷冷地盯著樑子龍,面色陰沉。
看著許嘉賜鏡片下閃爍著冷芒的眼睛,樑子龍心頭一寒,這種感覺就像與一頭狼對視似的恐怖。但他仍不肯弱了氣勢,道:“其實呢,我想跟你道個歉,之前也是我不對,我誤會你和易冬兒了。”
“嘉賜,算了吧,樑子龍也澄清事實了。你也別計較了。”易冬兒在一旁對許嘉賜柔聲道,其實她和許嘉賜也沒什麼,只是上次在一起吃了個飯,被樑子龍抓了個正著,因此拿來做了一回文章,其實在她心裡,對溫文爾雅的許嘉賜還是有那麼一點好感的,因為許嘉賜是一個不拘小節的人。
趙森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歸根結底,許嘉賜還只是個高中生,在對待感情這件事情上,還是太幼稚了。為了不破壞在易冬兒心中的好印象,他是不會拒絕的。
“好,給我吧,”許嘉賜想了想,伸手去接樑子龍手中的紅酒。
就在這時,趙森迅速上前一步,把樑子龍的手擋掉,輕鬆一笑道:“這杯紅酒實在太過於貴重,我想許嘉賜應該沒這個能力鑑別出來,若是弄錯了,豈不是太鬧笑話了,還是請你另尋高見吧!”
“草,關你什麼事?”樑子龍手腕一歪,迅速縮了回來,他沒想到趙森會來這麼一手,於是不悅的罵道。
“趙森,你做什麼呢?”許嘉賜茫然地看向趙森。
“你搗什麼亂?子龍給嘉賜都道歉了,你還要幹什麼?”易冬兒冷聲道,美目裡閃爍著說不清的敵意。
許嘉賜也不笨,想了一下就明白了,於是擺擺手道,“也是,我現在很久都不品鑑紅酒了,那玩意兒太貴重,老爸不讓碰的。”
“幹你媽!”樑子龍脾氣一向不太好,眼看事情不成功,還被趙森將了一軍,惱羞成怒的舉起手,手中的紅酒微微盪漾,趙森見狀,暗叫不好,右腳反射性的朝樑子龍踢了上去。
砰的一聲響,樑子龍的手腕被趙森踢中,旋即酒杯一歪,悉數倒在了樑子龍的手上,他疼得不停顫抖,現在的趙森,一腳的力量是相當恐怖的。
樑子龍身後的人在一旁看到趙森動手,都站了起來,準備出手揍趙森,不過令他們吃驚的一幕生了。
只見樑子龍高高蹦起,完全不顧那副紳士態度,大聲叫道,“拿水來!快點拿水來啊!”
身旁的人都一臉茫然,愣愣的看著樑子龍,根本不明白他要做什麼,樑子龍憤恨的跑向前,一把推開站在自己身邊的易冬兒,朝著一旁的綠植假山奔去,易冬兒猝不及防的摔倒在地,裙子沾染上了紅酒,十分狼狽。
趙森冷冷一笑,一個側身,迅速追上樑子龍,一把揪住他的衣領,然後迴旋踢。一腳踹在樑子龍的肚子上,樑子龍捱了一腳,後退幾步,哇哇的吐出幾口酸水,受傷的那隻手還在不停的顫抖著。
“你怕什麼?”趙森目光陰鷙,如同鋒利的刀子,在樑子龍臉上逡巡著,朝著他一步步走來。
“你你你。。。。。你!”樑子龍有些氣悶,他心中對趙森充滿了恨意,但是對上趙森的目光,卻又瑟縮起來,眼前的人哪裡有少年的影子?分明就像是從地獄裡爬出來的厲鬼!
“我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