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頭疼。”
陽光聽話地張開嘴,把那一碗酸酸甜甜的解酒湯都喝了下去,李雲峰抽出紙巾幫她把嘴角的湯汁擦乾淨,她拍了拍肚子,舒服地哼哼兩聲,摟著他的胳膊又迷糊過去。
“起來,回床上睡去。”李雲峰搭著她的胳膊把她扶到畢方的臥室裡,給她脫了鞋蓋上被子,她摟著枕頭,趴得扁扁的睡得可香了。
李雲峰卻睡意全無,窗外的夜空陰沉沉的不見一絲光亮,天氣預報說明天有雨,北方冬天的雨能凍死人的,明天的路況可以想見的複雜。
而此時,菲菲已經把鵬鵬哄睡著了,她小心地給鵬鵬蓋上被子,側身躺在他身邊也準備睡了。就這一低頭一抬頭的功夫,一個人影已經悄無聲息地站在她的面前。
“你來得可真是時候,再晚來一秒鐘我就脫衣服了。”她從床上坐起來,不滿地對李雲峰說道——他這麼來無影去無蹤的在她房裡來去自如,她一點兒**都沒有了。
李雲峰有些尷尬地笑笑,“對不起,一著急忘了時間了。還好你還沒睡,我今天來是有事和你商量。”
“什麼事這麼著急?我們還要搬家嗎?”菲菲有些緊張地問他。
“菲菲你別緊張,我今天過來是想跟你商量一下鵬鵬的事。”李雲峰斟酌著說道:“申禹的父親今天來了。我就想,你和鵬鵬每天這樣東躲西藏提心吊膽的過日子終究不是長遠之計。如果你同意的話,我找個機會從中說和,帶著你和鵬鵬到老太太面前斟茶認錯,刑家現在子息凋零,老太太又是最疼申禹的,想必她也不會太為難你。我再收你為義妹,這樣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