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腦補了一下那場景,覺得她說得也有道理,於是深以為然地點點頭,“嗯,我覺得你做的沒錯,是巫家那位的問題。我覺得他就是故意的,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勾搭你,很明顯是要宣誓主權的意思。然後呢,你也默許了。”
穀雨聽她這麼說,臉唰的一下就紅了,“我才沒有,我根本就沒想那麼多,我也很尷尬的呀!”(未完待續。。)
第五百一十四章 一剪寒梅
陽光見她這副又羞又惱的模樣,忍不住笑了:“其實你心裡還是很甜的吧!峨嵋派那些小妞兒,一個個羨慕你羨慕得不要不要的!其實,如果有個人能這麼帥的對我吹笛子,我也會著迷呢。”
穀雨微微笑了,又有些黯然:“如果我們不是命格不合該有多好。我知道現在這樣對他不好,如果我是理智的話就應該離開他,可是我捨不得。我是不是特別自私?哪怕有一萬個不能離開他的理由,其實也都是在為我自己的自私和貪心找藉口。可是我真的沒有辦法——”
“穀雨,你別說這些話了,我心疼。”陽光摟著她的肩膀,笑道:“你看今天,虞刑給我們這麼大一個驚嚇,雲峰和浩磊都沒有直接跳腳,至少說明他們對虞刑是沒有敵意的。比起當初雲峰和他見面就開打,不是已經好了很多嗎?至於你們兩個的命格,我們再想想辦法,就連時間空間都有bug,我就不信命格這種事沒有漏洞可以鑽,一定有辦法的。”
“雲峰說有的。一是換命,但是換命這種事要互換命格的兩個人都願意才勉強可以瞞天過海。我這樣天煞孤星的命格,別說不可能有人願意跟我換,就算有人要跟我換,我的良心也過不去。”穀雨笑著搖搖頭,沒有再說下去。
陽光知道,還有一種方法,就是她重墮輪迴,等到下一世轉世為人再回來找虞刑。可是現在是大家最需要她的時候,她根本抽身不得。
她和李雲峰私下裡也商討過很多次。終是無解。
兩個人正沉默著,陽光忽然看到樓下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只見虞刑帶著他的門下悠悠然地踏月而歸。走到院子裡的時候。他稍稍停下了腳步,抬頭望向她們的視窗,陽光推開窗戶,很流氓地衝他吹了個口哨。
穀雨羞紅了臉,趕緊關上窗戶,微嗔道:“陽光,你別鬧!”
“今天秀恩愛秀得這麼高調。這會兒才想起來不好意思啊!”陽光促狹地刮刮她的鼻子笑道:“他看著你呢,要不要開啟窗子讓他嗖的一下飛上來?”
“討厭啊你!”穀雨笑嗔著捶著她的肩膀。
申之茂正在永行大師處下棋,忽然聽到窗外傳來一聲輕佻的口哨聲。他遠遠地往窗邊看了一眼,淡笑道:“現在的年輕人,我們是越來越看不懂了。今日之事,大師有何高見?”說話間。手中的一子落盤。
永行大師微笑搖頭:“出家人不問紅塵事。不過萬事皆有因果。這三個人命中註定有此劫數,解鈴還須繫鈴人,如何化解,還要看他們自己。”
申之茂無奈地笑笑:“雲峰這個一派之祖都沒有辦法,他們自己又如何自救?”
永行大師搖搖頭:“非也非也,雲峰不是沒有辦法,而是他自己也在劫數中,他自己尚無法自救。又如何救得了別人?”
“這情劫應在他們身上,怕是吃苦的要是我們。”申之茂擔心地說道:“如今都是年輕人當家。這些年輕人卻一個比一個衝動,唉……”
永行大師見他嘆息連連,也不多言,手中的白子落盤,申之茂定睛一看:不知不覺間,自己竟已全盤皆輸。
“若論棋藝,當以青峰道人為首。他與我對弈,能一個時辰不輸;與你對弈,如何?”永行大師笑問道。
申之茂微微一笑:“他與我對弈,可以一個時辰不贏。”
永行大師點點頭,“他若想贏,沒有人能勝得過他,所以,這輸贏全在他一念之間,我們又何苦庸人自擾?”
“。。。。。。真情像草原廣闊,層層風雨不能阻隔,總有云開日出時候,萬丈陽光照耀你我……。真情像梅花開過,冷冷風雪不能淹沒,就在最冷枝頭綻放,看見春天走向你我——”舞臺上的追光燈打在男人輪廓分明的側臉上,他微眯著眼睛唱得很投入,深情款款的聲音充滿磁性,跟他身後空闊遼遠的雪景和雪中的紅梅交相輝映,不時引來如潮的掌聲。臺下的觀眾隨著音樂的節奏揮舞著手裡的熒光棒,跟他輕輕唱和著。
男人深邃的雙眸裡脈脈含情,顧盼生輝,彷彿天地之間,只有一人,痴情守候。
“雪花飄飄,北風瀟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