睞了她一眼,壞笑:“洞房都已經入了,難不成,你不打算對我負責到底?”
南笙情差點一口鹽汽水噴死他,前一秒的心跳如雷瞬間蕩然無存,惡狠狠的瞪著他,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這這這……這個可惡的男人,他怎麼能在她家人面前說出這個?
她的臉往哪裡放?
南笙情哭喪著臉:“你胡說八道什麼?外婆,媽,你們別聽他胡說,沒有的事!”
她對他擠眉弄眼,但孤獨善根本視而不見,儼然一副自家人的神態,端端正正的坐在那裡,一本正經的說:“再說,我也不是個不負責任的男人,我們都已經同居半年之久,再不定下來,顯然也不合適。”
南笙情嘴角抽搐了下,為什麼他說這話的時候,還特地看了一下她的肚子,那語態簡直就像是在對她的家人說,他們已經洞房了長達半年之久,再不定下來,孩子都要冒出來了。
胡說八道!
他們明明就只有過一次而已,她還吃了避孕藥!
“開飯了,笙情,收拾桌子。”
南重樓擦了擦手,從廚房裡走出來,讓保姆將菜都端到桌子上去。
樂教授起身,笑眯眯的說:“先去洗手吃飯,有什麼話,吃過飯再說。”
孤獨善倒是沒有再繼續話題,在某個女人的抓狂之下,直接去了飯廳,主動給岳父大人倒酒,他帶來的紅酒,酒香醇厚,南重樓喝了一口就知道是好酒。
“女婿,這酒好,我看看。”
南重樓拿起紅酒瓶,認真的研究,他雖然在商場上這麼多年混著,紅酒也喝過不少,但真正上好的紅酒,比如像這一瓶,還真是第一次品嚐,竟然是1951年奔富葛蘭許。
這種酒他也是見多識廣才聽說過,據估計,這款酒在世界上還有20瓶左右。喝掉一瓶就少一瓶,南重樓再次拿起酒杯,喝的每一口都不敢大意。
孤獨善很會討好老丈人:“岳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