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藥館中精彩的生活,同是佳麗,同是散醫之中的精英,初見面卻已是生死鬥毒的交鋒。
前兩來回,出身早已消失多年的天衣無縫一脈,彎月銀針刺奇毒,針針險關,兩針過後,子夜荷吟強自挺過。
再觀子夜荷吟,雖扛過兩輪,但自己的前兩顆白色珍珠丸卻並沒有給情關月加以任何“危險”。
子夜荷吟弄得到底是什麼絕世**,亦或什麼詭異心思?服毒者和旁觀者都不知道,所以都覺得比中毒更鬧心。
最後一毒,情關月和子夜荷吟即將同時服下彼此之毒。
“呦呵,沒想到一次區區散醫較量,還能把你這**宅男逼出來啊。”藥館管家依然獨自在最喜歡的房梁暗處觀看著大廳裡的精彩,莫名其妙自言道。
緩緩,一個沙啞艱澀的聲音:
“嘿嘿,尊貴管家大人天天關注的後進,我當然也要瞻仰一下。”
聲音來自更加詭秘的黑暗處,一頂和棺材一樣尺寸的轎子。
樓下眾人無論散醫還是眼線沒有人察覺上方的對話,都屏息注目,靜靜看著下一刻情關月和子夜荷吟到底誰先隕落。真正生死交鋒的兩位女子卻反而眉目彎彎,面色從容。
也許,鬥毒者都早已鬥過自己了吧,否則誰會以如此斷絕彼此生機的方式較量?
“最後一斗,姐姐你猜咱們姐妹到底是誰先去陰曹探路,還是攜手並進?”情關月笑的很輕佻。
“生死的事是老天爺做主,我從不猜測。”說著,子夜荷吟淡定的伸出手,玉蔥指尖在眾目下攤開,
一枚珍珠白丸,和前兩顆絲毫無差!
竊竊私語已經在人群裡越發蔓延開來,大家都覺得子夜荷吟簡直——不可測。三顆不痛不癢的白丸都拿得出手,敢拿得出手!
“這!”情關月詫異的都忘了出招,凝重道,“生死終鬥,你繼續出這種不疼不癢的‘糯米丸子’,是看輕我情關月,還是彰顯你子夜荷吟的能耐,還是,”
情關月突然一拍桌子吼道,“你的不智!”
“是,我的出招。”
子夜荷吟說話的語氣等於沒有語氣。
這又是在唱哪出?才來個把月,你個小丫頭片子搞得老人家我幾乎沒幾天心率整齊過!房樑上管家生叔一鬧心了就不自覺的食指旋轉流,挖鼻孔。
緊盯對方那好似明鏡般的眸子,情關月自信自己女人天生的直覺,卻依然看不出子夜荷吟有絲毫哪怕一閃而過的殺意或者詭計。
良久,情關月肩膀突然一鬆,鬥志不在的說道,
“算了,如果最後一招,你依然讓我吃這種‘糯米丸子’勝之不武,我選擇放棄出招,但,”
情關月的眼中轉而又燃起一絲狠厲,續道:“但我要告訴你,如果出招,我的第三招將用蟒蚣地龍散刺進你印堂天門穴,即便是你子夜荷吟也理當斷魂!”
“哦?”子夜荷吟沉思道。
蟒千丈而無足,蚣百足而缺勢。取烏眼鱗蟒與穢壤蚣兩者互補,在參膽紫爐中慢火煨烤,十年而得,劇毒無比,始為地龍至毒!
“確實是一種讓我殞命之毒。”子夜荷吟慎重的說道,“謝謝你在最後關頭能夠放棄比試,那我手上這顆濃縮比例1比1000的‘催宮白鳳丸’妹妹你也別吃了,呵呵。”
子夜荷吟意外的莞爾。
“啊!濃,濃縮白鳳丸?1比1000?!”情關月失聲驚叫道。
怪不得自己最開始就覺得它眼熟,原來時平日裡女孩子jing期不暢時用的催宮丸,絕對安全,只是促進流血罷了。
但,濃縮比例1比1000,這,這,這是血盡身亡的另一種方式嗎?!情關月心中此刻恐懼、尷尬、羞憤……想到已經服了兩枚催宮丸,情關月心底悲哀的發現子夜荷吟真的把自己坑了。
“呵呵,妹妹放心吧,前兩顆是普通的,否則你還能站到現在嗎,早就回房拿衛…”
“夠了!”情關月紅霞灌頂的呵住玩笑的子夜荷吟,再說下去恐怕外人就明白了,今後自己真的就再無臉面了。
雙手抱頭,用力的擠,管家生叔真的越發覺得子夜荷吟太不像一個醫者毒師,太不按理出牌,這種性格太危險,危險的都不太適合擁有生命。
“最開始覺得你腦筋靈活,適合做我徒弟,能幫我端個茶,送個終。可現在我算是明白了,別看你子夜荷吟年紀輕輕,就你這麼好勇鬥狠還玩花式,哪天你肯定死我前面啊”
房樑上的生叔就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