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翻起,而你卻好好地在此陪著大夥兒聊天!”
群豪入耳一聲“柳冒煙”忍俊不住,轟然一聲大笑。
柳含煙星目注處,已看清這位叫化子師怕正是昔日救過自己一次,並且傳言梅妹妹已經脫險的那位瘋癲叫化,聞言一怔,詫聲說道:“前輩此話……”
查義一對怪眼方自一瞪。
仲孫雙成已自嬌笑一聲,將路雁傳書示警的話兒細細說了一遍。
柳含煙入耳一聲“路雁妹妹”心中不由一跳,俊面也陡感一熱。
他顯然未料到仲孫雙成、王寒梅兩女也和路雁認識,而且惺惺相借,好得難捨難分,窘迫之下,星目不由地向二女偷偷瞥去。
兩女神色安詳,一樣地說笑自如,心中方自一鬆,碰巧仲孫雙成敘述完畢,一雙妙目也自帶著調侃意味地膘了過來。
柳含煙俊面陡感一熱,慌忙別過頭去,趁勢向八位仙俠躬身說道:“為晚輩安危累得八位師伯勞神,心中委實難安,晚輩這裡先謝過!”
瘋丐查義突然說道:“不用謝啦!只要你這娃兒日後對這兩個丫頭好一點兒,老要飯的就是跑斷兩條腿也是心甘情願!”
柳含煙作夢也未料到這位風塵異人的叫化子師伯會瘋癲到如此地步,聞言一張冠玉般俊面登時紅似八月丹楓,窘迫異常,不知所措。
當著群豪來上這麼一手兒,兩女雖然是紅透耳根地嬌羞欲滴,但各自芳心深處,卻是甜賽糖蜜,兩顆螓首低垂至胸,再也抬不起頭來。
一個金童,兩個玉女,八位仙俠睹狀大樂,倏地又是一陣歡愉地震天長笑。
慧覺大師、仲孫玉、千面神君諸人,除武當、邛崍、雪山幾派人士外,群豪莫不隨聲大笑。
半晌,柳含煙方始斂神靜氣,一掃窘態地向著三生躬身說道:“昔日嵩山之上,晚輩愚頑,多有失禮,尚析三位師伯海涵。”
一瓢道長袍袖微拂,一笑說道:“昔日少林之事乃是人之常情,若換你師伯我,我也會拂袖而去。”
柳含煙方欲再次謝過,胖丐查仁已自乾笑一聲,頗顯窘迫地道:“娃兒,昔日甬道之內,你要飯師伯奪自你手中的兩件異寶,師伯已經代你分送這兩個丫頭啦,你可還有意見?”
柳含煙微微一笑說道:“師伯處理得極對,晚輩原先也正有此意!”
瘋丐查義突然怪叫說道:“娃兒,你那窮酸師父失蹤多年,我們幾個老不死先前還以為窮酸已經歸位了呢!想不到他竟改名隱姓做起隱士來啦,把我們幾個老不死的想都快想死啦……”
話猶未完,胖丐查仁已自“拍”地一聲,給了自己一巴掌,怪叫說道:“老要飯真的老糊塗啦,連這樁大事兒都險些忘了,娃兒,快把窮酸隱居處說出來聽聽,此間事了,我們八個老不死就要聯袂造訪!”
柳含煙聞言,頓感為難,方一遲疑 一瓢道長已自笑罵道:“老不死的,你真是越老越糊塗啦,你也不想想,窮酸隱名埋姓的隱居多年,自然有他的道理,在此時此地你卻要這娃兒當眾說出窮酸隱居所在,你老不死的到底安的什麼心!”
胖丐查仁聞言一怔,旋即頗為窘迫地失笑說道:“老要飯的今兒個倒是怎麼啦?一糊塗再糊塗,真是……”
“好啦!好啦!”一瓢道長拂髯一笑,隨又喟然一嘆說道:“老不死的莫要過於自責,心念故友此乃人之常情,貧道若非適才靈光一閃,也是險些脫口問出呢!”
微微一頓泅然一嘆,又道:“此事你我八人暫且忍耐一時,好在窮酸已有下落,將來不怕沒有把臂言歡之期,眼前正事要緊,老不死的快將咱們北邙所見說出來讓大家聽聽罷!”
群豪入耳此言,頓時靜得鴉雀無聲,聚精會神地靜待查仁說出北邱所見。
胖丐查仁怪眼一瞪,佯怒說道:“老牛鼻子你是誠心要老要飯的好看,這種丟人事兒你也是身臨其境,卻要我要飯的說出,你到底是安的什麼心?”
話鋒一頓,老臉一紅,頗顯扭怩地又道:“好吧!說吧!反正咱們八個老不死的一個臉上也光彩不了!”
話聲再頓,臉色一怔,神色頗為沉重地說道:“我們八人自半月前,心急柳娃兒安危,聯袂趕往北邙後,不到半里,便已發覺前面有一身穿青色儒服的娃兒向北邙飛馳,我們有此發現,當然是疑念頓起,銜尾急迫……”
王寒梅突然嬌聲說道:“依你八位老人家一身超凡人聖的功力,這人必難以逃脫!”
“丫頭你少插嘴好不好,追上了,追上個屁!”查仁老臉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