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他是好是壞都同你沒有干係。
許是當今寬仁,倚重他的才幹,謝四郎不也平安無恙嗎?”
“他那是有內情,他是——”雲臻陡然剎住,氣鼓鼓的很是難受。
晌午時候天轉熱,屋簷下滴滴答答往下落水,丫鬟抱著花盆往外走,依次擱置到矮牆上,琳琅滿目。
曹姨母和孟筱進門時,雲臻正在跟曹氏用膳。
孟季同去下頭幾個縣巡視,得有些日子不能歸家,曹氏熱情,要留她們小住幾日,雲臻瞟了眼孟筱,正巧她也在看自己。
不知怎的,忽然就有種惺惺相惜的錯覺。
“四姐姐有心事?”
孟筱眨了眨眼睛,小聲問道,來之前她便知曉呂騫升至三品金紫光祿大夫,不止是她,恐怕京中貴女圈裡無人不知,無人不笑話她。
孟筱也瞧不起雲臻,卻沒有擺在明面上。
雲臻託著臉,沒好氣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什麼心思,你想看我笑話,可約莫要讓你失望。我和呂騫和離那日便說的明白,他升遷或是別的好事我都沾不得光,故而今日我也不會因他發跡而怏怏不樂。”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想為四姐姐分憂。”說罷,她咬著唇,眼眶蓄起水花。
雲臻煩躁,擺手道:“是我說錯話,不怪你。”
半晌,忽然神秘兮兮問:“你是不是喜歡六郎?”
孟筱一愣,臉蛋騰的變紅,她低下頭,兩手揪著帕子像是羞臊。
雲臻看她反應,很是滿意。
她總要找個出氣口,否則人真的會鬱悶寡歡,誰叫謝瑛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