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冒險,可現在騎虎難下,就算明知冒險,還是得繼續騙下去。讓莎菲知道真相,回覆記憶,對他或者莎菲本人都沒什麼好處。
至於僱兇殺人者的身份,安瑞思來想去,只能想到刀疤男那夥人。他跟莎菲來到鐵炮港這段時間裡,只跟刀疤男那夥人結過仇,也就只有那夥人才會這麼恨他跟莎菲。
想通了這兩件事,安瑞目光微微凝聚,將衣服匆匆穿在了身上,收拾好東西,邁步走出了房間。
洗澡堂的老闆已經聞訊趕了過來,正在為壞掉的木門而發愁。他一見安瑞走了出來,立即湊了上去,張嘴問這問那,語氣中透出了想要讓安瑞包賠損失的意思。
安瑞懶得跟這位老闆多做糾纏,直接丟了幾枚銅幣過去,接著問了幾個問題,例如獸人有沒有同夥之類的。
老闆拿了錢以後,臉色立即轉好,比翻書還快。他回答了安瑞的問題,聲稱獸人另外還有兩名同夥,其中一人是個刀疤臉。不過獸人逃走以後,那兩名同夥也跟著逃了,早已沒了蹤影。
從老闆提供的這些資訊來看,幕後主使者確實就是刀疤臉那夥人,印證了安瑞之前的猜測。
“哼,看來上次收拾你們收拾得還不夠狠,沒讓你們長記性,下次再遇到你們,我不會再手下留情了。”安瑞摸了摸下巴,雙眼虛眯起來,眼神中有著狠辣之色浮現。
沒過多久,莎菲也已經穿戴整齊,從房間裡走了出來。她見到安瑞之後,立即追問道:“你剛才有沒有聽到,那個獸人口口聲聲說什麼‘血玫瑰’,這個詞有什麼含義嗎?”
“血玫瑰大概指的是你腿上的紋身吧。”安瑞敷衍道。
“僅僅如此嗎?”
“大概吧。要是你實在想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