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安瑞皺起眉頭,心裡暗罵了白戈幾句。
“現在還不能下定論,也可能是其他亡靈在傷害你,激發了你對白戈記憶。”
“你會不會對抗這種侵蝕的神術?”
“當然會,”赫爾敏重展笑顏,“今晚我就幫你解決掉身上的黑暗力量,保證讓你恢復如初。”
“現在施法不行嗎?”
“現在不行,如果我所料不錯,亡靈對你使用的是‘夢蝕術’,這種法術只能在睡夢中解除。只有你睡著了,我才能幫你。”
“那今晚就麻煩你了。”
“恩,你白天的時候可以隨意活動,晚上臨睡前叫我去你房間就行了。”
安瑞點點頭,起身告辭。離開了赫爾敏的房間。
時光飛逝,夜幕降臨。
安瑞睏意襲來,打起了哈欠。他感覺火候差不多了。將赫爾敏請到了船長室裡。
“你安心睡覺吧。假如黑暗力量侵蝕了你的夢境,我會及時發現的,會在第一時間幫助你,消除黑暗力量,讓你在今晚睡個好覺。”赫爾敏柔聲道。
“麻煩你了。”安瑞再次感受到了船上有個牧師的好處,點頭稱謝之後,躺在了床上。
赫爾敏守在一旁。坐在椅子上,一會兒看看閉目的安瑞,一會兒看看舷窗外的月光。
安瑞在船上翻了幾個滾。剛才他明明很困的,現在反倒不那麼困了。
見安瑞輾轉難眠,赫爾敏特意施展了一個安眠術給安瑞。
安瑞這才睡著了,陷入了夢鄉。睡著後沒多久。那該死的噩夢果然又出現了。他在夢中被困到了一處地牢中,周圍是髒兮兮的牆壁,以及大量的刑具。
地牢外面傳來了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就好像踩在安瑞的心口上,每次落下,都會讓他感覺由衷的心悸。
一道蒼白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