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陳少壯也是急了,道:“你怎麼會不知道,你已經跟他……怎麼可能會不清楚。”楊採蓮只覺陳少壯太哥咄咄逼人,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裡面膝黑一片,我什麼都沒看到。”她本來有些平和的心情,此時變得更加緊張,也是羞怯不已。
陳少壯喃喃自語道:“不知道,那怎麼辦?乞不是找不到那個人了。”楊採蓮望著他,道:“師哥,既然你計較剛才的事情,為何還我跟我……若你不計較,為可又要非知道那人是誰不可?”陳少壯被她問得無言以對,不禁退後了幾步,而後語氣稍平和的道:“師妹,你誤會我了。我只怕那人口若懸河,會把今晚的事說出去,影響你的名聲。”楊採蓮厲聲道:“那人決不像你想像的那樣。我看你是怕我汙了你的名聲吧?”陳少壯頓時發怒,道:“你個賤貨,你竟然幫助強暴自己的人說話,看來我是看錯了你,你本來就是個淫婦。”
第020章
楊採蓮聽了這幾句話,真是心如刀佼,望著他道:“你說什麼?你竟然說出這樣禽獸不如的話來,這樣一來,你跟剛才強暴我的和尚有什麼區別?”陳少壯似乎有些不耐煩的跟楊採蓮講話,此時自顧找尋著四方,嘴裡說著:“不行,我一定要找到那個人,今天的事一定不要讓人知道。”楊採蓮草草穿上衣服,勸道:“師哥,算了,我們走吧,我想那人……”陳少壯突然轉過臉來,一雙冷森森的眼睛只瞪著楊採蓮,楊採蓮一驚,不敢再說下去,只低下了頭。
陳少壯道:“你又要幫那人說話。你說你連他長什麼都沒看到過,你騙誰?你們這對狗男女,想到你們做的事,我就覺噁心。”楊採蓮聽了,本來眼淚早已經哭幹,此時卻又湧了出來,委屈的道:“那剛才你和我……”陳少壯厲聲道:“不要跟我提剛才的事!剛才我一時糊塗,才會受你這個淫婦的誘惑,這時想起,我覺得非常後悔。”楊採蓮聽了,有如一個知已好友,冷不防的拿兩把刀捅進自己身體,那種感覺除了疼痛之外,更加讓人難以忍受的是那種現實,眼淚有如斷線的珍珠,不斷的向下滾,卻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陳少壯沒有管他,自顧像在找著東西。此時只聽近處有一男子聲音道:“你這個負心薄義,無恥好色,不負責任的小子,難道你爹孃生了一個畜牲出來!”雖這言語之中沒有指名道信,可陳少壯清楚,那人說得正是自己。此時轉身聲音傳來的方向,厲聲道:“是那位雜種,躲在暗處鬼祟祟的,有種的出來與我較量。”剛說話這句話,只見月光下漸漸走出一人,由於他背對月光,讓人看不清楚他的模樣著裝。陳少壯仔細盯著,想看看清楚他是誰。
楊採蓮聽那聲音只覺特別熟悉,此時微微抬起頭來,瞧著那人。見那人漸漸走近,突然看的清楚,他是一個光頭,這與她在黑暗之中感覺到的一樣,她頓時明白,黑暗之中的那人,便正是眼前之人。此是隻覺害羞與委屈,低頭不敢再看。
陳少壯看著那人走近,心中也是七上八下,他只怕那人看到的剛才的一切事情,一旦傳出,自己名聲定然掃地,此時懷著一個念頭,那就是殺人滅口。只到那人走到離身一丈之外,才是看得清楚,只見他穿著僧袍,是個光頭。嘴裡嘀咕著:“你是和尚?”楊採蓮聽到和尚二字,全身不禁打了個冷顫,差點就暈了過去。還好此間只有三人,不然她真會一頭撞死。
絕色道:“剃光頭的一定就是和尚嗎?”絕色本來已經離開了數十丈,但聽到了陳少壯的叫聲,心中又是不放心,也許是想再看楊採蓮一眼,因為她的純潔善良,實在讓人難以忘懷,於是又趕了回來。回來以後,看到了陳少壯對楊採蓮做出那種事來,本來就想出來阻攔,可一想到自己辱她再先,而且他們兩人又是情投意合,楊採蓮也並沒有反抗之意,所以也便忍了下來。只到後來陳少壯講出絕情的話,又對楊採蓮暗加打罵,才是看不過去,所以才走出來。陳少壯道:“可你也穿著僧袍。”絕色道:“穿僧袍的也一定就是和尚嗎?”講這兩句的時候,身體還慢步向陳少壯靠近,腳步輕靈,沒有半點聲音,黑暗中若不是有光,這樣子只怕誰都會覺得鬧了鬼了。陳少壯有些受驚,隨著絕色的前進,身體也向後退了幾步。此時兩人已經很近,陳少壯看的清楚,只見他的頭上還點著佛像印,確信是個和尚無疑。但見他兩次都不承認,於是問道:“那你是什麼人?剛才講話的可就是你?”
絕色道:“我是什麼人不重要,我只是看不過你對你師妹做出畜牲行為,卻還那樣的對他。”楊採蓮聽到那人又替自己說話,忍住偷偷抬頭,想看看他到底長什麼樣子,沒想到剛一抬頭,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