紛求情,如此場面,使的場上很多感性之人流出淚來,也紛紛求著情。雲千載本來心就軟了,必竟師徒好似父子,他也不是冷血之人,只道:“這個時候,會不會太晚了?”吳裡醉道:“不晚不晚,二弟雖死了,可他的靈魂還在,他還沒走遠,他正等著師父的一句話呢。”雲千載抬頭看了看,似乎正的看到秦蕭疏正微笑的看著自己,一時激動,竟也是笑了出來,只道:“蕭疏,你安心的走吧,師父原諒你了,你依然是北嶽派的弟子,將來歷代之後,北嶽派的後人也會知道有你這麼一位先人。”說完這句話,似乎真的看到秦蕭疏磕了個頭,而後消失不見了。
了緣看了為之動怒,忍不住道:“阿彌陀佛,秦施主死後如償所原,何嘗不是樂事,事情自有天定,也該安息了。”
色無戒一直愣在一邊,不知該說些什麼,正欲開口,看到吳裡醉仇視的眼光,想要說的話,又咽了下去。他本來還想知道秦蕭疏與雷軻怎麼會白氏劍法,那半本白氏洛中集怎麼會在他身上,如今卻也想通,該知道時,自然會知道,即使不知道,那也沒有什麼,事情到此,也不必強求了。
愣了好久,吳裡醉走到那蒙面女子面前道:“我二弟已經死了,北嶽派也不想留在華山了,請你為我師父解毒,我們即刻離去。”蒙面女子道:“剛才的場面很是感人,我說過他若是贏了,我就放了北嶽派所有人,可是他並沒有贏。”
吳裡醉一氣,道:“二弟他……他已經為此負出了生命,你還要他如何?”蒙面女子不答,心雲上前將他打倒在地,道:“沒大沒小。”吳裡醉好不容易站起,如今倒地,想要再站起也難了。其他人雖是氣憤,卻也是無能為力。
色無戒氣憤不過,上前道:“你怎麼如此出爾反爾,是不是跟我的承諾,你也要反悔?”色無戒所指的自然是他若贏了,就可救了在場群豪的事。可蒙面女子聽到:“跟我的承諾”五字,似乎想到了另外一層意思,不由的臉是一紅,而且強自鎮定,道:“我哪裡說話不算話了?你休得多言,只要你贏了,我自會履行承諾,你怕什麼?”色無戒無奈,不再說話。那蒙面女子揚高了噪子道:“還有誰?”
眾人相對一靜,哪裡還有人趕出來,都是默不作聲。南嶽書生何泛看不過去,心中想著:“五嶽劍派已經丟盡了臉,我們忍辱偷生又是為了什麼?不如拼上一拼,只要那個使者擒住,魔教群龍無首,自然做鳥獸散。”想到這裡,便欲開口。風旖旎跟他這麼多年夫妻,他心裡想什麼,又怎麼會不知道,但又怕他有危險,阻止道:“不要……”淚水已經流了下來。
何泛低聲道:“如此活著又有什麼意思,你不用擔心,我不會有心的,那使者接不到色無戒的一招,我如今出奇不意的攻擊她,將她擒住也並不是沒有可能。”他只是看到色無戒一招就把那使者抱在懷中,只以為那使者的武功平平,卻不知那使者只是一時走神所致,要說她真正厲不厲害,也不能由此判斷了。這些何泛哪裡會看不出,他只是想用這些話來安慰風旖旎,免得她替自己擔心,可他這樣做,恰恰是自以為是了,風旖旎一樣知道他的意思,只道:“你不要騙我了,你心裡一定沒有把握是不是?這麼多人,你何必要強出頭?你出去只會是死路一條。”
何泛見妻子這麼瞭解自己,還真有些捨不得,不過書生之氣一起,哪裡沉得下這口氣,說一聲:“我只有說聲對不起了。”而後揚高噪子道:“南嶽書生何泛願出來挑戰。”
眾人聽到這個聲音,都是不敢相信,紛紛張大了眼睛看著他。苗以秀不解的道:“何掌門,晚輩剛才是不是聽錯了,你再說一遍。”何泛道:“你沒聽錯,就是那個意思,我又何必再說。”苗以秀一愣,不再該怎麼講。蔣名嵩喃喃自語道:“唉,生死關頭,難怪難怪。”其他人紛紛議論,都是不太好聽的言辭,何泛也只當沒有聽見。
蒙面女子念道:“南嶽書生,衡山派掌門,我真不相信你也會這樣做,是不是有苦衷,說出來大家聽聽?”何泛道:“廢話少說,快給我解藥。”蒙面女子道:“你既然不肯說,我也不強求,還有誰出來?”言下之意,是不想給何泛解藥了。
何泛道:“你為什麼不讓我出來挑戰?”蒙面女子假作沒有聽見。凌霄花感激何泛剛才贈衣之情,這時上前替他求起情來,只道:“凌霄花肯請給他解藥。”蒙面女子道:“為什麼?你跟他認識?”凌霄花也便把剛才贈衣之事說了。蒙面女子道:“原來是這樣,那麼我就更加不能給他解藥了。”凌霄花不解的問道:“為什麼?”
蒙面女子道:“你想報答他,就不該求這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