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尊銅爵的酒碗。
理所當然的,舞樂什麼的再一次自覺地停了下來,取而代之的是一張張戰戰兢兢的臉孔。
“不要,停……不要,停……”
酒不醉人人自醉,雖然飲宴所用的酒漿度數不低,但是憑董卓的海量平rì裡才喝這麼多絕對是小意思,可是現在卻已經兩腮紅潤,眼神略有些飄忽,舌頭更是打結的厲害。
於是,這種聽上去就好像一對青年男女終於可以在一起做的事情時女方忽然想到了自己母親的叮嚀一般,如何理解其中蘊含的意思就完全看男方的智力水平了。
至於結果會變成什麼樣子就不得而知了,反正可以猜想到某隻已經口眼歪斜的作者這個時候一定身披fff團的黑袍,手拿加長版的滴血鐮刀努力砍向一個名為“兄妹”的稻草人。
咦?咱說了什麼麼?剛才一定是出現幻覺了。
李書實忽然覺得自己背後一涼,似乎自己的身體曾經被什麼撕裂過一般,不過因為完全沒有疼痛的感覺,所以他相信這只不過是自己因為旅途勞累所產生的幻覺罷了。
一切都是浮雲呢。
“書實啊……你,不錯……每一次見到你,嗝,都能……都能感覺到你的進步……”
董卓的眼睛有些迷離,臉上也罕見的顯露出了幾分疲態,這在李書實的印象當中絕對是罕見的,不,可以說在李書實與董卓有限的幾次會面之中,董卓或張揚或沉穩或霸氣,但是獨獨沒有見過董卓疲憊的樣子,彷彿這個男人身上裝了一臺永動機一般永遠jīng力充沛。
可是現在為什麼會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