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不過這位太守對於自己的身體倒是顯得非常的豁達,一副生命不息為人民服務不止的革命黨人形象,或許正像他自己說的那樣,有班家以及其他與西域關係密切的家族一代一代為重返西域聚集著力量,他們這些外地來此的太守很難不受到這種情緒的影響。
畢竟那是屬於東漢王朝可以看到的一段傳奇,一段比竇憲燕然刻石更加艱難曲折,比霍去病封狼居胥更加清晰可見,那句“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更是足以點燃任何一個有志青年的熱血,當這段傳奇的後人出現在你眼前的時候,你很難不為之動容,尤其是這些人的血依然未冷。
當然,李書實也順便從馬艾那裡將張泰的隸屬關係轉到了自己名下,也就是說從現在起,張泰已經正式成為李書實的手下。雖然僅僅是個沒有實權的屯田校尉,不過看張泰的模樣,倒是非常開心的樣子,那副摩拳擦掌的樣子即使是李書實都覺得張泰的年齡是不是虛報了。
不過,李書實多少還是有些低估了馬艾的某些話,比如他以為存在於敦煌志在西域的家族不過是班張兩家,甚至他還好奇的問過張泰明明他自稱是前任敦煌太守張朗的子孫,那麼又為何後來又與張奐這個曾經的敦煌土著成了本家。
結果讓李書實不知道該做出怎樣的表情——就如同班勇對西域念念不忘並讓子孫來到敦煌一樣,張朗雖然成功洗脫了自身的罪名,但是當看到班勇鬱鬱而終,西域再度出現動盪的時候他也將自己的家族遷移到了敦煌,為了西域,也是為了贖罪……
朝廷為了解決邊塞的人口問題經常需要向河西遷移人口同時對邊塞向內地的人口流動嚴格管制,這也是為什麼張奐立功甚多才有資格求請將家族搬遷到弘農的原因。不過對於有人主動願意去邊塞實邊,朝廷基本上都是大開綠燈的。
嗯,你當然可以認為朝廷看到這樣的傻子高興還來不及又怎麼會阻攔呢。
不過,李書實很快便發現自己還是小看了那些有責任感計程車大夫們的奉獻jīng神。
是的,第二天大清早當他被蘇小蘿莉從被窩裡拽了出來睡眼惺忪的來到班家莊園內的練武場的時候他便發現自己之前的判斷或許錯的有些離譜。
雖然天邊只是微微傳來一點點亮意,但是練武場上卻已經熱鬧非凡,或雜亂或整齊的呼喝聲不絕於耳,木製武器對抗時所發出的悶響也間或傳來,讓李書實懷疑自己再一次踏入到了當年那個讓他記憶深刻的涿縣內的青龍神社。
其實在他位於晉陽的州牧府內也有一個更大的演武場,只不過一來他的州牧府佔地更廣,二來為了不打擾州牧府中的家眷,訓練時通常會比較注意,除了兵器碰撞這種必然會發出的聲響之外,一般不會發出較大的呼喊聲與呵斥聲,所以也就遠遠不及現在這般“熱鬧”。
呂布、趙雲這樣的存在屬於標配,閻行、姜敘這樣的年輕才俊也屬正常,楊阜雖然平rì裡一副“我是文士”行事也很細膩,但是他的臉孔依然是西涼人獨有的感覺,身為騎馬策士職業的他也絕對不是後來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打熬身體這種事情也是rìrì不輟。
真正讓李書實感興趣的是正在與典韋站在一起的五位少年。
其中有兩位李書實倒是認識,正是班復的兩個寶貝孫子班回和班歸。另外三個人看身手與班家兩兄弟倒是不相上下,如果他們的對手不是典韋這隻異獸一般的存在,或許可以穩佔上風而不是如同現在這般苦苦支撐。
大概是班家的家將之類的人物,怎麼說班超和班勇身邊聚集了不少的熱血男兒。
班復與張泰早已經沒有了昨rì的劍拔弩張和冷嘲熱諷,雖然兩個人依然沒有肩並肩站在一起,中間隔了一個陌生的中年人,不過看這兩個人時不時隔空相視而笑的模樣,顯然原本就對對方的能力互相尊重的二人在放下了心中的包袱之後關係迅速升溫。
不過除了班復和張泰之外,他們周圍還圍著幾個陌生的中年人,如果說場中的幾位年輕人因為正陷入苦戰的緣故看不出他們之間的關係的話,那麼圍觀這場戰鬥的那些中年人則絕對不會是家將、家僕之類的等閒人物,因為李書實從他們身上感受到了或多或少多年執掌一方事物所養成的威嚴。不過就算如此,從他們站著的位置來看,班復卻是這些人無可爭議的中心。
他們是誰,他們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李書實對這些人的身份頓時好奇了起來。
“玉子醬,那些面生的大叔都是什麼人啊,看樣子和班復、張泰很熟悉的樣子。”
“自己去問去,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