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的表演,魁頭是否有勇氣去做一個即使是獲勝自己也很有可能不是最出彩反而讓自己最為忌憚的敵人一飛沖天的決定也是一個未知數。
所以,展示了自己的力量後與貴霜進行談判,貴霜獲得其一直想要重新擁有的康居而鮮卑獲得自己既定的烏孫,雖然這並非最好的選擇,卻也是雙方都能夠接受的體面選擇。
“所以說你們覺得你們在這件事上能夠給予我們貴霜什麼更好的提議麼?要知道哪怕是支援我的人也很難改變這樣的選擇,更別說我要是強行改變會成為另一方攻擊的藉口。”
波調的語氣哪怕經過了激烈的爭論依然能夠保持平靜,甚至在這一方面就連賈詡也頂多與之相差無幾,而此時此刻他的表現也並不像是一個身處敵營的俘虜,倒是更像一個為自己國家前途考慮的真正國王。即使李書實無法聽明白兩個人之間的唇槍舌劍明譏暗諷,但是至少他可以從兩個人互相之間對於協議條件的錙銖必較上看出對方的認真。
哪怕一切都是裝出來的但是能夠如此注重每一個細節,這恐怕就不僅僅是簡單的裝裝樣子。
顯然,面對國內的壓力,只怕這位名義上的國王並不甘心自己如今彷彿空中樓閣一般的地位。
“波調國王,不知在下是否可以冒昧的問一個問題?”
“請講,李將軍完全不必用這種姿態與在下說話。”李書實過分的態度引起了波調的jǐng惕。
“請問一下瑣羅亞斯德教的教徒們是不是喜歡在自己的營地建立一些小型的祭祀點,在四角方位各樹立一根立柱,上面各有一個火炬,而中間則是供奉聖火的祭壇。祭壇內的聖火安頓下來的時候便會點燃,一直到軍隊離開才會被熄滅,而四角立柱上的火炬則每天進行一些奇奇怪怪的儀式後才會點燃或者熄滅呢?”
雖然波調出言表示自己不會被李書實的態度所迷惑,但是李書實依然繼續著他那副“我很傻,我很天真”的表演,只不過顯然他的演技實在是入不了波調的法眼,這位貴霜名義上的國王不但沒有因為李書實的態度和話語放鬆jīng神,反而愈發的jǐng惕起來。
很可惜李書實並不清楚勒靡曾經對波調說過的話對此時的波調影響有多大,那位被李書實的一票手下玩壞掉的烏孫王族和波調見面時感慨的模樣可是給波調留下了相當深刻的印象,所以波調完全不介意以最大的惡意來揣度李書實話語中的目的。
“嗯,雖然貴霜軍隊中這樣的情況並不算多,但是倒也有些瑣羅亞斯德的狂信徒會有類似的舉動,只不過前提是不能影響平rì的訓練和戰時作戰。實際上因為完整的祭拜他們口中‘聖火’的過程過於繁瑣,所以軍中雖沒有明確規定,但是一般將領都比較牴觸這種東西。”
波調微微皺了皺眉頭,他本能的感覺到這其中似乎有什麼讓他擔心的問題,而且基於對李書實極高的估計,他也不認為李書實這時候提出這樣的事情會是一種無聊之舉。
“原來如此……或許是我想多了吧,只不過總覺得有些在意呢……”
雖然按道理來說波調不應該順著李書實的思路走,因為這顯然會掉進對手jīng心準備的陷阱之中,不過從李書實和賈詡之前的表現,波調覺得對方應該是十分理xìng,所以不會是那種只打算撈一把就走的人物,對方對於西域的問題有一個長期且系統的規劃,那麼為了維持這樣的規劃順利進行,與自己的談判必然要做到互利互惠才行,否則自己也絕對不是什麼善良之人。
當然,如果對方真的獅子大開口,波調相信那不是對方的目標發生改變,而是因為又有了新的競爭對手可以讓對方坐地起價,那樣一來應對的方式又會有所不同。
也正是基於這一點的考量,波調適當的向李書實表現出了自己的好奇。
“應烏孫王太后的邀請,我幷州軍的幾位將領前往康居幫助康居人抵禦貴國和鮮卑人對康居的野蠻入侵。不過按照他們的說法,他們發現之前康居所僱傭計程車兵似乎普遍都在很嚴格地執行著瑣羅亞斯德教的那些祭祀儀式,這樣的軍隊應該算得上瑣羅亞斯德教的狂信徒吧。”
“您說的沒有錯,而且據我所知瑣羅亞斯德教的確有一支實力強悍的護教軍,他們的戰鬥力與我國最為jīng銳的富樓沙禁衛軍相比也絲毫不落下風。”
波調覺得自己似乎把握到了對方話語中的味道,臉上也漸漸露出了了然的神sè。
只不過,李書實的下一句話便讓這位貴霜名義上的國王臉上神sè鉅變。
“而且根據我的手下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