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的設想看上去更加不易了。
當然,如果沒有李書實這個幷州牧的話,或許袁紹甚至不僅僅只會收穫河內一郡之地,河東乃至整個幷州他都有把握將自己的觸手深入其中,別忘了河東的那些豪強們是因為何人而起的叛亂,那個上黨太守張揚雖然是個麻煩,但是他能鎮壓的住一郡的世家豪強麼?
每每想到數年前在洛陽見到的那個半大孩子如今已經成為自己爭奪河北的最大墊腳石,袁紹也不得不感慨世事是如此的難料。
當然,最為重要的是,不知不覺之中,袁紹已經放棄了攻入洛陽執掌中樞的念頭。
而發生這種事情的原因自然是因為那一夜飛熊軍所帶來的恐懼感實在是太過強烈了。
雖然袁紹萬分不情願想起,但是每當他閉上眼睛的時候,他都能看到那一位位騎著高頭大馬渾身閃著金光的騎士舉槍衝向自己,他們手上長槍的槍尖閃爍著死亡的光芒,而這些點點寒光所指之處正是他袁紹的頭顱!
每每到了這個畫面,時間都會定格下來,然後袁紹便渾身冷汗的從睡夢中或者假寐中驚醒,彷彿如果不這樣的話,或許那些寒芒便會將他肩膀上那個球形物體徹底戳成馬蜂窩,而後他袁紹便會在睡夢之中徹底長睡不醒。
至於那些騎士身後的戰車上shè出的鋪天蓋地宛若一條分割黑暗的金sè的河流一般的箭雨,袁紹更是不願意想起,因為每當那條金sè的“河流”出現在雨幕中撕裂黑夜的時候,就意味著他身邊計程車兵將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