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將其扒皮拆骨之後做成羌煮的想法,但是那隻不過是因為曹cāo認為以陶謙身上那些老得不能再老的肉絕對不好吃,畢竟老黃牛的肉做的湯還有些香味,但是那個肉——反正對於幼年的曹cāo而言絕對是噩夢一般的存在,每每想起都覺得牙齒在抽筋。
好吧,拋開讓人胃疼的老牛肉地獄,曹cāo將視線重新投回到了戰場之上。
“情況依然不樂觀啊……”
雖然兵書讀了不少,而且也有不少自己獨到的見解,但是曹cāo也知道什麼叫做知易行難,原本文字上的東西只不過是隻言片語,等到真正接受才知道其中的繁雜——不論是他當初領兵征討黃巾的時候還是他籌組西園軍的時候都像現在這樣一開始完全就是兩眼一抹黑。
“不過我是不會認輸的,這可是我曹孟德期待已久的舞臺啊。”
是的,他曹cāo不會認輸,無論是文治武功,一個個難關他不都闖了過來麼。
“如果是那李學在此他又會怎麼做呢?”
曹cāo喃喃自語著,思緒不由得稍稍有些走神。
李書實雖然自家知道自家的水平,但是在外人的眼中,現在他也算得上大漢名將了,雖然不是沒有人對其大加鞭笞,認為這樣shè箭經常脫靶,騎術也不甚高明的傢伙實在是連大漢邊軍的普通士兵都不如,更別說還什麼名將,“名醬”才更適合。不過因為其戰功著實不少,所以後面的非議更多是士族對武人的輕慢以及打壓李書實這個寒門子弟所採用的手段。
曹cāo自然不會對李書實帶什麼有sè眼鏡,論起出身來李書實到底還算得上家世清白,比起曹cāo這個贅閹遺醜來或許還能好點。當然,從經濟的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