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義上的母親。
可是此時此刻卻不見阿音的蹤影。
“許嬤嬤,你見著阿音了嘛?”方才環視一圈都沒有見著阿音的影子,顧安侯夫人趁著沒人的時候暗中問道。
許嬤嬤小心翼翼的回答著,“回稟夫人,早起的時候奴才去請郡主,江怡那姑娘說郡主正在梳洗打扮,過會兒便會來的,奴婢想著前堂還有事情,便先來夫人身邊候著了。”
“糊塗。”顧安侯夫人眉頭緊皺,輕聲呵斥。
越是在忙的時候,阿音的安全才越是重要,衛勉將衛音交給她,並不只是學本領,便是連周全也是要一併守著的。
“是奴才疏忽了。”見著顧安侯夫人發怒,許嬤嬤連忙求饒。
“還不快去尋,將郡主看好了,萬不能有什麼閃失,前面便是再忙,也有的是下人。”顧安侯夫人低聲道,“將我準備好的禮物也要交給郡主,記住一定要親手交給,知道了嚒?”
許嬤嬤連連點頭,“知道了知道了,奴才這就去辦,請夫人放心。”
王氏似乎是發現了顧安侯夫人的異樣,望著許嬤嬤急匆匆的腳步,幽幽的說道,“夫人,莫不是有什麼紕漏之處?夫人吩咐,妾身一定全力去辦。”
顧安侯夫人冷眼道,“你多慮了,王氏有時間就好好的將精力放在這得意的閨秀身上吧。”
王氏有些尷尬,顧安侯夫人這話,著實是在打她的臉。
王氏的臉青一陣白一怔的,但是礙於這麼多人的面上,不好發作,況且她眼下還有求顧安侯夫人的事情。
只能將委屈嚥到肚子裡,“是,夫人教訓的是,若是夫人有什麼事情要妾身做,妾身一定會盡心盡力力。”
心中卻已經是對顧安侯夫人一頓鄙夷,不就是柳宇比錦喆爭氣麼,自己的兒子扶不上還要怪別人。
卻也偷偷的留了個心眼,喚了自己身邊的貼身丫鬟,“綠柳,綠柳。”
“是,主子。”綠柳恭敬的說著。
“去跟著許嬤嬤,有什麼情況素來稟告。”王氏的臉上浮出笑意,看顧安侯夫人臉上的緊張,一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的。
既然不願意告訴她,那她大可以自己去發現。
“是。”綠柳動作麻利的消失在眾人的面前。
……
“小姐,咱們可要好好的打扮一番,然後藉著這次茶會的機會,好好的在眾人的面前露露臉,最好一舉將二小姐三小姐比下去,這樣,便是誰也不敢說閒話的。”
江怡小臉上帶著氣憤。
也難怪,衛秦壓著衛音這麼多年,若不是衛音一直攔著江怡,莫要說漏了嘴,恐怕江怡早就稟告了衛勉衛音不傻的事實。
其實衛音心中也不願意再看到衛勉那每每失落的眼神,但是為了長遠打算,為了防止別人背後動手腳,衛音只能這樣做,先暫時瞞著所有人,等著一切事情都解決完了,確定安全了,再將這個好訊息告訴衛勉。
雖然衛音霸佔了衛勉的父愛內心有些微微的慚愧,但是衛音發誓,她會將衛勉視作親生父親那般的孝順,從她穿過來的那刻起,她與真正的衛音便是同一人。
衛音連忙搖搖頭,“還是樸素一點的好。”
今日來參加茶會的名媛數不勝數,不是再衛府家裡,衛音覺得還是不要樹敵太多,老老實實的謹守本分,然後再尋個合適的機會,專心在比賽上就好。
槍打出頭鳥。
衛音可不想出身未捷身先死,都不知道是誰下手的,就莫名其妙的成了炮灰,這樣可得不償失了。
“畢竟不是在家裡,外面還有無數雙眼睛看著呢。”原本她衛音便是很多人所“取笑”的物件,再打扮的奪人眼球,恐怕口水都要被淹了。
“好,小姐說什麼便是什麼。”江怡眨眨眼,是自己唐突了,還是小姐想的周到。
“還有個事情,江怡,皇上已經封了我為郡主,在外人面前,莫要忘了稱呼。”
尊卑有禮,這樣不僅讓人抓不到錯處,更顯示了對皇上的尊重。
“越是千載難逢的機會,便會越多雙眼睛盯著,即使是個很小的機會,也會被無限放大,讓人揪著不放。”
畢竟茶藝比拼,若是能在別的方面就無壓力的將對手打壓,那是多少人願意做的事情。
江怡猛地點頭,“是奴婢糊塗了,叫順了口,奴婢一定謹記。”
將衛音喜歡的木蘭花簪子揚了揚,“小姐,配這個怎麼樣。”
衛音微微頷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