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的!就去罷工。
聽了陸許不再逼問自己,文石這才將心放在肚子中,有些討好看著陸許,湊上面前笑著說,“少爺,您千萬不要說是奴才說漏嘴的。”
陸許微微側身。
文石繼續說著,“不過少爺,您當時也是氣性大了,咱們出來也有小一年沒回家了,奴才都有些想家了。”
“而且老爺,老爺也想您的。”
陸許卻是沉默不語,沒有再接話。雙眸中不禁有些暗淡,更多的是有些失望。
想他?怎麼可能。
他已經有了能讓他自豪的兒子,而自己,對他來說,就是人生之中的汙點,總是給他抹黑,每次見到自己都是暴怒的樣子。
他離開了,怎麼可能還會想他!
陸許自嘲的搖了搖頭,苦笑了一番。
時間飛逝,竟然已經一年多沒有回家了。
可是陸許現在是絕對不會回去的。沒有達到了那人的要求,陸許是說什麼都不會回去的。他是個有傲骨的人。
自然不會讓他就這麼看扁。
只是心中隱隱的對不起孃親,在外面這麼長時間,孃親該是很擔心他的情況的,若不是因為這樣,陸許才不會允許文石在他和他家之間來回“走動”呢。
也算是能讓文石間接的給他孃親帶個訊息。
默然的從窗戶上跳了下來,陸許沒好氣的看著文石說道,“你在這等著,我出去方便一下。”
“要是上來菜你就先吃吧。”
文石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肚子,很沒有志氣的點點頭。
“知道了。”
出了房門,陸許見著文石沒有反應,這才收起眼中的哀傷,全然似換了一個人一般。
這樣的陸許,讓人陌生!
還好天香居的二樓雖然面對普通的百姓,但是到底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人們還都是願意在一樓的,眼下又不是飯點,所以人少。
避開人群,陸許就這樣徑自的走上了三樓。
天香居的四間雅間,除了被京城雙傑佔去的 竹舍,梅居。
其他兩間,一直都被神秘人佔著。
卻沒想到,這其中的蘭閣竟然是在陸許手下。
陸許身形熟練的入了蘭閣,只是一轉身的時間,便快速的換好了衣服。
白衣綽綽,周身帶著出塵脫俗的氣質。
陸許的嘴角微微揚起,雙眸微眯,再次將蘭閣的窗戶開啟,就這樣身形一閃,消失在天香居之內。
而陸許的目的,也似乎是直奔江中不遠的船舫。
若是沒有打聽錯誤的話,上面的公子哥兒,該是城北姜太傅的嫡孫姜巖。
姜太傅,仗著自己做過先皇的太傅,這麼多年來縱容自己的門生官官相護,如今竟然是明目張膽的做起了賣官的買賣!
田兆王傑如何能忍!但是朝廷之中的事情,有很多是不得已而為之的,更多的是身不由己。
有時候你明明抓住了把柄可是卻不能動手解決。因為牽一髮動全身,稍一不小心,便會步步錯。
因此這也是作為皇帝的鬱悶之處。
所以陸許便是為皇帝解決這些棘手的問題,既然不能拿到明面上來解決的問題,那麼咱們就背地裡來。
論起黑吃黑,陸許要是敢說第二,恐怕沒人敢說第一了。
姜家幾代為官,可能是貪得太多了,老天爺看不過眼,到了孫子這一代,竟然只有姜巖這麼一個寶貝,所以姜家很是放縱,以至於,姜巖就是個混吃等死的二世祖,不然也不會青天白日的在這船舫之中同那些青|樓女子笙歌燕舞。
如此,陸許更是沒有留情的餘地了。
腳尖輕輕的落在了船舫之上,雖然陸許此刻是白紗掩面,但是這一襲白衣周身光華便是瞬間吸引了船上女子的注意。
驚歎之聲不住的傳來,還帶著些許的傾慕之意。
更有些大膽的,正準備雀雀欲試。可惜都被陸許眸子中的寒光震懾住,不敢上前。
“你是誰啊?”姜巖正玩得興起,突然間眾人的目光都被突然出現的陸許吸引過去了,心情自然是不快的。
他可是花了大價錢包了整座船舫的,可沒有邀請什麼人同來,這個來歷不明的小子真是討厭。
陸許默默不語,腳步卻是一點點的接近姜巖。
姜巖卻不知自己大難臨頭,緊緊的皺了皺眉,“哎,問你話呢,你怎麼是聾子聽不到嘛,你是誰,這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