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要能讓指定的,資深的評選人認為你說的是好的,再來投一次票。
統計所有的竹籤,多者才是最終的勝利。
衛音看看了自己手中的竹籤。十三。這個數字還算是好的。剛好在後面。也不至於太唐突。
像是茶會這樣眾大的節目,不只是京城中的貴婦在意,便是連街巷賭坊也是極度關注。有很多的賭坊已經開好了局。
每年的前十五都有人下注。
陸許嘴角上揚起一抹邪魅的笑意,“文石,我壓衛音十萬兩。”
文石長大的嘴巴顯示他心中的不可相信,“少……少爺您說什……什麼?”
陸許瀟灑的合上手中的扇子狠狠的敲了文石的腦袋,“怎麼,是嫌我壓得少了嘛,也是,那我壓二十兩。”
陸許雙眸微眯,一臉算計的模樣,可是落在文石的眼中,是陸許又開始任性了。
二十萬兩的真金白銀,就這麼打水漂,文石臉上慢慢的肉疼。
可是卻不敢多言,看著陸許勢在必行的樣子,沒準他一開口,二十萬兩轉眼翻倍了。
“這位小哥,你到底是賭還是不賭,要是不賭,還請你給後面的兄弟讓一讓。”莊家看著文石一臉猶豫的樣子,不耐煩的說著,茶會機會千載難逢,他可是要趁著這次的機會好好的撈一筆的。
文石的年紀小,長相又很清秀,莊家以為他只是湊熱鬧的,所以便沒了好態度,畢竟後面還有很多人等著呢。
文石狠狠一咬牙,從懷中掏出一沓銀票,“二十萬兩,我賭衛音!”
時間好像靜止了一般,所有人都張大著嘴巴的看著文石,又看了看文石手中的銀票。
他們的耳朵沒出問題了吧,是不是聽錯了,衛音,衛音是誰?
思想了半刻,隨即恍然大悟的說著,衛音,不就是那衛國公的千金,那個被皇上封為郡主的傻子嘛?
她怎麼也來參加茶會,對了好像聽說她這半月一直都在顧安侯夫人那學習茶藝,可是那是一個傻子,即使是顧安侯夫人放水,恐怕贏得也不會是她。
況且,茶會雖然是顧安侯夫人舉辦的,但是說了算的卻不是顧安侯夫人一人,在場還有很多雙眼睛盯著呢。
只是那一瞬間,便立刻恢復了喧鬧。
“小兄弟,你方才說壓誰?壓多少?”莊家的聲音有些顫抖。
二十萬兩銀子,簡直就是天文數字,將這麼多錢,砸在一個傻子的身上,即使有錢也不能這樣花。
“聽大哥的一句勸吧,蘇瑾玉才是最有希望的,或者是衛歡,最不濟衛秦,兄弟,你偏偏買了個最不可能的人。”
“小兄弟,看你的樣子莫不是第一次來賭坊,千萬不要下這麼大的手筆,否則你容易血本無歸啊。”
眾人皆是不由自主的點頭配合,這也是他們心中的想法。
文石何嘗不想將銀子收回,這麼多銀子,都是他們家少爺辛苦賺來的,可是……可是……
這也不是他能決定的事情。
索性心中一橫,文石堅決的說著,“不換,就這樣,你趕緊給我登記。”
莊家還是莊家,是個唯利是圖的莊家,心中已經想好了這麼一大筆銀子他將變成多麼富有。
反正他也勸過了,生意還是要做的,喜滋滋的結果銀票,腦中還在想著,今天的運氣怎麼這樣好。
其他人一見著情況,原本想要買五千的都變成了一萬,畢竟有這麼個“冤大頭”在這,機會難得,不趕緊買一些,便是錯過了這麼好的機會了。
如此一來,店家更是合不攏嘴了。
文石諾諾的回到了一直在二樓看戲的陸許身邊,整個人都懨懨的。
陸許全然不以為意。繼續嗑著瓜子,一邊翹著二郎腿聽戲,心卻是已經飛到了顧安侯府中茶會上。
不過可惜了,
若不是被顧柳宇撞見了,他絕對會好好的在那待著,看著完完整整的一齣戲的。
不過依著顧安侯夫人教的,還有自己那幾日的“別樣”教導,該是沒問題的。
想到這,陸許的嘴角不禁揚起一道滿意的弧度,嘖嘖嘖。事情好像變得更加有意思了呢。
往年。評選的都是她們這些女人們,今年,顧安侯夫人
時間好像停滯一般,眾人都屏住呼吸的等著顧安侯夫人宣佈結果。同樣的。拿到牌子的人。方可過關。
其餘的人則是同今年的茶會緣盡於此了。
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