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是就是,這下子楊松到了練氣九層後築基就是鐵定的了!”
而另一邊,許昌還有那個小黑,以及討好他的一些跟班,都跟傻了一樣的呆愣在那裡,能製作中出三種符篆便可以稱為一階的符師了,這可是正式的符師!跟在場的這些只會製作一種,少數會製作兩種符篆的符師學徒就是兩個級別了,更別說進階到一階符師之後,會有三顆築基丹的額外份額!
這還不算平時交符篆積攢門派貢獻得來的築基丹,而三顆築基丹,只要不是資質很差的人,基本上都可以築基成功了,而且楊松十歲左右的時候就被選了進來,自然是資質天賦不錯的那一類。
想到楊松到時候肯定有多餘出來的築基丹,在場的人眼睛都紅了,再也沒有人會說楊松的不是,都是或明或暗的拍楊松的馬屁,而另一邊,許昌臉上的表情實在是膩味難看之極了,就像原本就餓極的人,眼前忽然出現一盤大餐,滿懷欣喜的揭開蓋子的時候,卻現裡面是一坨新鮮的牛屎,那種表情變換的甭提多精彩了。
看到眾人都向著楊松圍了過去,不管怎麼樣,就算是平時不屑去抱大腿的人,也是過來很友好的對楊松表示恭喜,而另一邊,許昌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一會紅一會黑的,看到那麼多人圍著楊松,憋屈的冷哼一聲就帶著那些跟班灰溜溜的逃離這裡。
看到事情差不多了,衛龍心中暢快的一笑,便鬆開了一隻拍在楊松身上的手,故作驚訝的看著楊松:“楊松,你太不地道了,怎麼說怎麼也是住在一個小院的啊!竟然不告訴啊!我說你最近怎麼這麼努力啊!”
而這時,那些人都已經圍了過來,更是有人把那些散落在地上的東西收回儲物袋還給了楊松,眾人七嘴八舌的向著楊松表示恭賀,更有一些則是毫不掩飾的來抱大腿了,築基丹的誘惑在練氣期修士看來那就是天了!
楊松愣愣的看著周圍的人,不知道要說什麼,一看到衛龍就想起剛才的事,這事太蹊蹺了一點,儲物袋裡明明只有一百張符篆啊,五十張火球符,五十張寒冰符,怎麼突然多出了二百張,聽到衛龍說話以後,楊松便要張嘴問個清楚。
衛龍卻突然搶過話頭,長長的哦了一聲:“哦……我知道了,你是想在交任務的時候一鳴驚人是不是?我沒猜錯吧!”
被衛龍搶了話頭,此時周圍又圍了一群人,七嘴八舌的對著自己恭賀,楊松有些神思不屬的一直連道不敢,想說這些符篆不是我製作的,而且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看到周圍那些熱情的人群,楊松怎麼也解釋不清楚,暗自決定,回去以後好好的問一下龍衛,這到底怎麼回事吧,還有剛才怎麼突然動不了了。
過了一會,人群簇擁著楊松向著外門的那個廣場走去,衛龍卻偷笑一聲悄悄的跟在眾人的後面,“讓這傢伙出出風頭,省的一直那種有些懦弱的樣子,我看了都來氣!這樣,以後應該不會再有人欺負他了吧?嘿嘿……”
在廣場上轉悠了一會,此刻在講的是修煉上的問題,高臺上一個築基期的傳功師傅就拿那本入門法訣作為講解的例子,在聽講的也大多都是修為低的,或者新來的弟子,修為到達練氣後期的老弟子這會都去交師門任務了。
楊松交任務的時候必然又引起了一陣的轟動,外門居住了兩三千的弟子,但是能成功的製作三種符篆進階一階符師的卻是少之又少,這些人無一例外的都會很快的築基成功進入千符宗內門。
過了倆個多時辰,傳功師傅這個月的講解也差不多完成,另外一個廣場上,授法師傅也開始講解制作符篆了,廣場上一排排方正的石桌,去聽講的人大多都會選一個石桌,在授法師傅講解的過程中試著試做符篆。
而衛龍剛走進這裡,便被許昌的那個長的黝黑的跟班看到了,這傢伙對於衛龍可謂是怨念甚深啊,剛才逃似的離開那裡後,許昌可是把全部的火氣都撒在了他的身上,而他也認為是衛龍早就知道了楊松進階一階符師了,而以楊松那種軟弱的性格肯定不會故意讓人出醜,而衛龍就是要看自己這邊人出醜了,害的他被許昌罵的狗血淋頭。
此刻看到衛龍一個人出現,自然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咬著牙瞪著衛龍,悄悄的走到許昌的面前,低聲的道:“許少,剛才那個人!”
許昌臉色不善的回了句:“怎麼?你又想害我出醜!什麼那個人這個人的?”
小黑神色忽然一振,咬著牙低聲道:“許少,就是剛才跟楊松一起的那個傢伙,是今年來的新人,這傢伙看樣子和楊松關係很好,以楊松那慫樣,肯定不敢讓我們出這麼大的醜,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