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色染成豔麗的緋紅。
這哪裡是吻,這簡直是吃!
簡直像是要把他的雙唇吃進肚裡。
就在陸沉冒出這個念頭想要抽離抗爭的時候,一道清雅的聲音傳來,帶著九霄之上的寒意,“吃你,好嗎?”迴音渺渺,嗎字語氣一轉,陡然變帶上了挑逗至極的情、色意味。
在這漏骨的話語之下,陸沉被藥物燒得本來就不清醒的腦袋更加模糊,只覺得好想死死箍住清亮的來源,好解決通體的燥熱。
被清涼吃掉?吞進肚裡?這對燥熱而言還能更美好嗎?
陸沉將雙唇送下清涼的口中,唇、舌間發出夾雜著細碎呻、吟的喃語:“給你吃。”
這一聲陡然成了導火線,男人溫柔綣繾的吻陡然變成狂風暴雨的凜冽,大蛇將小蛇糾纏,從牙齒吃到舌根,每一處都不放過,每一處都吮吸,每一處都留下自己的氣息。
上下被夾攻,男人的手猶如魔術師般,讓陸沉被送上一波又一波的高峰,在達到極致的時候,白光一閃,在男人的大手中釋放出來。
彷彿經歷了最激烈的運動般,陸沉整個身子都累趴下來,渾身痠軟得彷彿失去了骨頭般,頭也滑落到了男人的肩上,雙眼緊閉,唇角還和男人的薄唇牽連起一根銀絲。
男人看著手上的白濁,唇角勾起無奈的笑,漆黑的眸子裡卻亮起異樣的光,他將手上抬到鼻翼下,輕輕一嗅,臉上的冰冷便化成了迷醉,又伸出舌頭輕輕一舔道:“味道好極了。”
將剩下之物悉數裝入了會讓物體永遠不變質的仙玉(沒錯,就是儲存小內褲的仙玉)瓶中。
男人低頭瞄向陸沉脖頸下半開的衣衫,蝴蝶骨與紅殷半遮半掩在青衫白單之下,傾身啄一口陸沉的眉心,吐氣道:“怎能讓穢亂的脂粉髒了龍龍的身體,應該從頭到腳的清洗一次。”
靈泉怎比得過世間致淨的真仙之氣,當然要用口中吐出的真仙之氣清洗,再以雙唇擦拭……
陸沉第二日在靈潭中醒來時,藥物的迷醉已經褪去,只覺得腰間虛軟,身上猶帶有冰涼的觸感,身下分明是……已經……
洩過了!
忘記的昨日畫面,紛紛擾擾地重新闖入陸沉腦海中,嚇得陸沉趕緊檢查全身,渾身上下沒有任何擁抱親吻的痕跡,連糾纏過的唇舌都不曾紅腫,看來昨日一切只是他做的一場春秋大夢。
想到那個吻,陸沉的臉驀然一紅,心中湧現出迷茫與羞恥之意。
但是不由得懷疑自己是不是彎了,自己竟然對著主人彎了?
這也太恐怖了……
穿越一遭,不僅改變了他的種類,還改變了他的取向!?還在睡夢中本能地對著自己主人發、情?
這怎麼可能,一定是藥物讓他得思維發生了混亂,才出現這樣的錯覺。正所謂日有所思,夜必無夢,度娘上的周公解夢,都說夢境是跟現實反著來的。
就因為反著來,女神才變成了少初。
陸沉堅信,這一定是因為少初孵化了他,夢境是孺慕之情產生的錯覺!
對的,就是錯覺!
他可是一個筆直筆直,女神是赫本的正直少年!
難道他這是動物的發、情期到了?不應該啊,他明明是幼生期……哪有能夠支起帳篷幼生期,他到底該說神獸的幼生期天賦異稟,還是該說少初的化形*太強大。
歪樓了,回來。
一定是他那啥啥期到了,周圍全是一圈男人,才會造成這樣無稽之談的夢境,難道他是時候找個妹紙談戀愛了?
也對,如果不是穿越了,他現在應該大四了。
大四,別說談戀愛了,恐怕好多下流之人已經閱女無數,甚至有人已經扯證產崽要當爸爸了。
他倒好,穿越一遭,穿越到最高達上的修真界,自己卻成為了那個崽崽,還是別人的靈寵!有主的!
如果被高中寢室的哥們兒們知道了,肯定要被嘲笑死。
嘛,他應該回不去了,回不去,哪來的嘲笑啊!?摔。
他還是收拾收拾出門,準備找個合心意的女妖,談一場黃昏戀吧。
一踏出小院大門,一道藍白相間的不明物體就向陸沉飛來,緊接著又是一道雪白的身影,踩到了第一個不明物的身上。
此時陸沉才發現,他眼前的兩個不明物,一個是樣貌完美身材絕佳音若黃鸝的大美女芝青,一個是他的二徒弟哦不今天輪到當三徒弟了三徒弟墨十一。
真是美女與野獸,不,是美女和野獸合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