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東,你夠了,這樣下去你會害了胖子他們的……”
許東此時正在全力運用異能,維繫那副情景,哪有閒暇來顧及牟思晴跟胖子等人。
亭閣之中那女子將酒杯端在手裡,又緩緩的站了起來,足踏剛剛落下的花瓣,站到亭閣邊上,將那一杯酒緩緩倒在亭閣外面的地上,酒汁落地,依舊騰起一片橘紅色的霧氣。
只是在霧氣之中,忽然從地上慢慢地現起來一些人影,少說也有二三十個,站在亭閣外面的花樹叢裡,影影綽綽的,不辨面目。
突然之間,許東身後的帕莫大叫了起來:“媽媽……哥哥……”
帕莫一叫,那些圍觀的人,突然醒悟過來似的,頓時傳來一陣低低的泣啜。
“媽媽……”
“爸……”
“大哥……”
“小弟……”
“老婆……”
“三兒……”
泣啜聲中,盡是低低的呼叫,就連孟志成都忍不住叫了一聲:“山貓……”
虎子也是低叫了一聲:“黑豹……”
那些從地上顯現出來的人影,在泣啜低叫聲中,俱都只是微微側過頭來,似在回看呼叫自己的親人。
但都僅僅只是微微的側過頭來,淡淡的看了一眼,隨即又轉頭面對站在亭閣裡的那女子。
那女子好似頗為滿意,微微露齒一笑。
這一笑,臉上居然帶了牟思晴甜笑時的柔美,還有喬雁雪時常掛在臉上調皮,一霎時之間,讓所有的人都看得有些痴了。
那女子轉身,輕柔的放下酒杯,隨即步出亭閣,進入花樹叢中,在那些影影綽綽的人影面前一路走過,所到之處,花瓣飄落,飛鳥彩蝶翩翩。
那女子穿過花樹,那些模模糊糊的人影,便一個接一個的跟在那女子身後。
繞著亭閣一週,那女之將二三十個人影,全部帶進亭閣,而那亭閣雖小,那些人站在裡面,卻依舊寬敞綽約。
進入亭閣之後,那女子再次走到那些人影面前,逐一檢點,似恐遺漏,隨後,那女子又親自持壺斟酒,無論男女老幼,均是喝下一杯。
酒畢,那些飛鳥、蝴蝶,居然搭成一座橋樑,與亭閣頂上的那一輪明月相連,那女子婷婷嫋嫋,帶著那一眾人影,踏著飛鳥蝴蝶搭成的橋樑,一路載歌載舞,進入明月。
地上的那些花樹、亭閣,隨著那女子帶著那些人漸行漸遠,也漸漸模糊起來,直至消失不見,到後來,那一輪明月也逐漸模糊,隱入深邃的黑暗之中。
此時,胖子總算喬雁雪跟牟思晴兩人的拖拽,呼號著,直向原來那處亭閣奔去。
只是這個時候,那些村民,竟齊刷刷的跪在地上,無一不是五體投地,就連芭珠,都是高舉著法杖,人卻跪伏在地。
牟思晴回過頭來,盯著許東,低聲呵責道:“你乾的好事!我看你怎麼收場?”
許東卻是淡淡的一笑,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水,彎腰將帕莫拉了起來,低聲問道:“帕莫,看見你媽媽和哥哥了?”
帕莫誠惶誠恐的點頭,答道:“謝謝姐夫,我看到了……可就是……就是沒來得及跟她們說上一句話……”
許東微微一笑,說道:“想說什麼呢,你不妨大聲說出來,你媽媽他們應該都聽得見的?”
帕莫怔怔的過了半晌,這才將一雙手攏在嘴上,大叫道:“媽媽……我想你……”
喬雁雪走到許東身邊,低聲說道:“你這樣騙一個小孩子,合適嗎?”
牟思晴在一旁,低聲怒道:“這傢伙,就是一個騙子,什麼人他都騙!”
胖子那傢伙,渾渾噩噩的直往前撲,不知不覺,腳下被什麼東西一絆,“撲通”一聲,跌了個嘴啃泥,只是這一跌,胖子反倒清醒過來。
翻身在地上坐了一會兒,又在自己的臉上抽了一巴掌,感覺不是在做夢,這才站了起來。
隨即,胖子跌跌撞撞的跑了過來,一把拽住許東,將許東拖到一邊,涎著臉笑道:“東哥,怎麼做到的?這個你可得教我。”
許東故作驚奇的問道:“教你,教你什麼?”
胖子不依不饒的笑道:“就是剛才,剛才你弄得這些。”
“剛才?剛才我也是從教給我的那些魔術裡面領悟出來的,你想學?想學哪一種?”許東嬉皮笑臉的問道。
“拉倒吧你,鬼相信呢,你這一手,已經超出了魔術的範籌,別跟我說這不是茅山術、或者道法,咱哥兒兩個,你還想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