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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的時候,李四眼就知道許東對古玩方面有些“研究”,但跟許東在一起的日子不多,對許東這方面的“研究”到底達到了什麼程度,李四眼也很是好奇。
今天這大媽剛巧拿這一幅畫過來給許東露了一手,而且,嚴格說起來,許東這一手,似乎比李四眼還高明瞭一些,這就讓李四眼更想要知道,許東是怎麼先他發現的。
桑秋霞也很是好奇的看著許東,許東的眼力不錯,這時桑秋霞早就知道得很清楚的,不過想剛剛這樁生意,裡面就包含著很多有用的東西,桑秋霞自然也很是希望許東能講解一下,充實一下自己這方面的知識和經驗。
所以,桑秋霞跟李四眼一樣,都很是期待的看著許東。
不過,剛剛那大媽夾著那幅畫進來的時候,許東從那畫的氣息上就看了出來,那畫並不是什麼特別有價值的東西,憑著看到的氣息就能斷定其價值,這個本領,許東自然不會說出來讓別人知道。
另外,那幅畫讓李四眼開啟之後,許東有用透視眼看了一會兒,發現那條偽裝成摺痕的破綻,這才提示李四眼的,這事兒,許東也不好往外說。
不過,在找到這處最大的破綻的時候,許東就預想到了,終究李四眼等人一定會問自己這個問題的,所以,應付他們的說辭,許東一早就打好了腹稿。
“李叔,其實我也是看到那條摺痕的時候,才想到的,我是這麼想的,您看,這畫,那大媽拿出來,它不是捲成一卷的卷軸嗎,按照常理來說,既然是卷軸卷著的畫,根本就不可能出現摺痕,對吧……”
“還有一點就是……”頓了頓,許東又說道:“據那大媽說,她這幅畫,上過電視臺的鑑寶大會,鑑定專家給出來的價錢,只有五十萬,從這一點上來說,我就估摸著,是不是當時那位鑑定專家就已經看出了端倪,但又不好直說,才給這麼個價格的。”
李四眼呆了呆,那大媽說的這些話,李四眼也是聽到過的,但當時李四眼卻根本就沒去計較這事兒。
在李四眼來說,是不回去理會別人怎麼說的,別說是參加過電視臺的鑑定大會,就算說是拿給故宮博物館的館長鑑定過的,自己也不能去當半點兒真,這不是相信誰不相信誰的問題,而是一種態度。
——自己是吃這碗飯的人,自然不能別人說什麼就是什麼,東西在自己手裡,自己能看出來是什麼,那才是最重要的態度!
許東說這兩個方面的理由,雖然很是淺顯,不但從根本上回答了李四眼與桑秋霞的疑惑,還很是巧妙地避開鑑定字畫方面更加深層次的東西。
這倒不是許東不想說,而是那些更加高深的東西,許東也不知道,想說也說不出來!
不過,僅僅只是許東說的這兩個方面的理由,也足以唬得李四眼跟桑秋霞兩個人一愣一愣的歎服不已,不過,他們兩個人都忘記了當時的一個細節:許東從那大媽手裡接過字畫,連看都沒開啟看一眼,就跟大媽開始談價錢了!以許東的性格,根本就不可能只是聽了大媽說經過專家鑑定了,就會照著去做的!
許東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笑了笑,正要再問問玉石加工廠那邊的事情,今天的第三位顧客進到了鋪子。
這第三位顧客,是一個二十七八歲的男子,看起來有些時尚的髮型,但顯然是很久都沒去打理過了,一雙三角眼裡佈滿了血絲,眼眶卻黑得像大熊貓,嘴一張,露出一口黃黃的牙齒不說,老遠都還能聞到一股燻人的煙味兒,身上的“才子”西服很挺,但明顯的看得出來,袖口上的汙漬都有些微微發光。
偏偏這個年輕人一進門,發現鋪子裡面有兩個如同天仙一般的女孩子,原本就血紅的眼睛,盯著桑秋霞跟喬雁雪兩人,就不肯把目關挪開,喉結也是一上一下不住的滑動著,這是在暗地裡不住的吞口水!
只是無論鋪子裡來的是什麼人,桑秋霞都立刻站了起來,微笑著迎了上去,又很是甜美的聲音問道:“這位大哥,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嗎?”
這男子吞了一口口水,眼睛又斜斜的瞄了一下桑秋霞的胸部,這才笑眯眯的說道:“妹子,哥今天心情好,來照顧你們鋪子的生意,呵呵……”
這男子一說話,那股煙味兒立刻燻得桑秋霞趕緊微微將頭扭開一些,又禮貌的回道:“大哥,要是來出手的話,請到我們掌眼師傅那邊,如果是看中我們店裡的產品,請到這邊來看。”
這男子眼裡透著恨不得見桑秋霞摟在懷裡的神色,好不容易咂巴了一嘴巴,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