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館什麼的,你總不好意思吧,就算一家正正規規的酒店,吃一頓飯吧,花個千兒八百的,也不算稀奇,對嗎?”
這年頭,什麼都漲了價,尤其是餐飲行業這一塊,要只是吃飽,那倒也便宜,五毛錢一塊的包子饅頭,撐死人都花不了幾個錢。
但要說到進酒店去享受,那可還真不好說,簡簡單單的點個紅酒,再來兩個海鮮燕窩什麼,一萬塊錢,估計也就剩不下多少了,喬雁雪說千兒八百塊,那絕對只是在往少裡說。
誰知道,喬雁雪繼續說道:“按照你那意思,吃完飯,還得有點兒別的什麼節目,比如看看電影、跳跳舞點個歌什麼的玩玩兒調節一下氣氛,然後再去開間房,呵呵,你有沒有算一下,倒時候你兜裡很能餘下幾個子兒……”
最後,喬雁雪還“好心”的勸道:“大哥,這年頭,做什麼事都玩兒的是錢,你還是老老實實多掙點兒錢,再出來學別人裝*吧,要不然,別人一眼就看得出來你只不過是一孫子……”
“你……”那男子被喬雁雪嗆得差點兒暈了過去,實在是沒想到,這看起來嬌豔無比的喬雁雪,說話竟然會這麼毒辣。
桑秋霞跟李四眼兩個,俱都是捂著嘴巴,聲子不住的抖動,嘴裡不住的發出“唔唔……”的聲響。
那男子一頭黑線,轉頭瞪著許東,怒道:“哪裡來的這麼個女人,真是氣死我了……”
許東呵呵的笑了幾聲,不緊不慢的說道:“她麼,美國人,剛到這裡來。”
“美國人……”一聽喬雁雪是美國人,這男子一下子又收起了怒意,勉強擠出一副笑臉,說道:“怪不得,怪不得,這麼豪放,原來是國際友人……”
說著,又轉頭用帶著極為隆重的銅城口音對喬雁雪說道:“hello!mynameisnvhai,mayihaveyourname,please?”
這男子原本只是想買弄一下自己懂得英語,實在想不到的是,在場的幾個人,除了李四眼只能說幾句比較平常的英語口語之外,許東、桑秋霞兩個比他的水準更高。
許東笑了笑,用非常純正的美式英語,笑著說道:“大哥,你這英語的水準,還是別說下去了,要不然,我都會覺得丟人!”
桑秋霞也用很標準的英語說道:“你滿還是先談生意吧,計較這些沒意義的事情,也沒什麼用處。”
喬雁雪更是笑著用英語告訴這個名字不知道是“女孩”還是“呂海”的男子:“你還是不要在這裡出乖露醜了,就你這孫子樣兒,我都覺得跟你說話很丟人!”
這樣一來,那不知道是叫“女孩”還是“呂海”的男子,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最後又青了起來。
許東跟喬雁雪以及桑秋霞他們三個人說的,他可是一句都沒聽懂,這可是怪不得人家,人家那英語,說得麻溜麻溜兒的,根本就聽不過來,哪像自己,帶了濃重的銅城口音不說,還說得結結巴巴的,無奈之下,那男子只得趕緊用漢語說道:“啊,不說這個了,呃,老闆,我們打那個賭,還算數嗎?”
許東笑了笑,用英語說了一句:“我說過的話,從來都算數,你還有什麼樣的要求,儘管說出來!”
那男子摸了摸腦袋,翻著兩隻白眼,怔怔的看著許東,不懂啊!這*裝得!自己才問一句,人家就口若懸河的,讓自己徹底暈菜了。
見這男子根本就沒聽懂,許東笑了笑,又改用銅城本地話說道:“大哥,我是說,我這人說話算數,我們的賭約仍然有效,只要是裡面的主要零件不是金屬的而是塑膠的,就算你輸,希望你也不要反悔才好!”
那男子連連點頭:“那當然那當然……”
自己裝逼,在這裡算是栽了個大跟斗,要是能贏上一把,也算是掙回一把臉子,最關鍵的是,有了那一百萬,自己就是真正的百萬富翁,到那時候,看這兩個臭三八怎麼說!
“既然這樣,李叔,你幫忙將開表的工具拿過來,讓這位大哥自己來開?”許東點了點頭,說道。
一說要開表,桑秋霞跟李四眼兩個人心裡均是一沉,許東這玩笑是不是開的有點兒大了,一百萬啊,萬一要輸了,這可是實打實的真金白銀。
只是喬雁雪卻不這麼看,看著許東,臉上充滿了笑意。
許東有許多不為人知的能力,既然許東敢跟這個不知道叫“女孩”還是“呂海”的人打賭,許東肯定不會是沒有準備的。
總的來說,這個不知道是叫“女孩”還是“呂海”,讓人有些討厭的男子,要想在許東手裡討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