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夫人點頭:“當然可以了。”陳夫人拿出針線給蘇沁雯,蘇沁雯接過繡了起來,許久不動針線果然是有些生疏了,陳夫人剛開始還擔心蘇沁雯不會繡,這一看啊,可比自己繡的好多了,兩個人沒有過多的交流,只是默默的做著手中的針線活。
皇宮裡,丞相坐上龍椅,摸著用純金打造的龍椅,雯妃走到丞相身邊,對丞相說:“丞相好是愜意啊!”
“你怎麼來了?”丞相見到雯妃問道。
“我怎麼來了?”雯妃笑著說,“你步步策劃終於坐上了這個皇位,我來看看你坐的是否安穩啊!”
“你……你可別忘了,我們現在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皇上的毒還是你下的呢!”丞相說道。
“是,是我下的。”雯妃苦笑著說,“那如今丞相大人,哦不,皇上是否該兌現自己的承諾,我娘到底在哪裡?”
“你放心,你娘可是我妹妹,我不會對她怎麼樣的。”丞相捏著雯妃的臉說,“倩倩,如今皇上還在逃竄,太子墜入懸崖,一定是死了,就算是他皇帝回來了,皇位後繼無人,這天下還是我的,你的命在我的手裡。”說完將雯妃一把甩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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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身份
夜漸漸深了,一切都安靜了下來,從遠處傳來一陣陣的蛙鳴,還有風吹的聲音,接著便聽到一陣馬蹄聲,還有馬車行駛的聲音,漸漸地近了,近了,蘇沁雯對陳夫人說:“大概是他們回來了。”
“他們哪有這麼快啊!”陳夫人平靜的做著針線活,蘇沁雯笑而不語。
馬蹄聲在屋外停了下來,接著是兩個人的腳步聲,陳夫人驚奇的說:“還真是他們。”說完便走出門外迎接,楚彥熙笑著對陳夫人點頭行禮,然後迫不及待的走進了屋子,找蘇沁雯去了;倒是陳豫,一臉被嚇到的神情,陳夫人問道:“怎麼了?”
陳豫還沒緩過神來,目光呆滯的對陳夫人說:“娘子,你知道他是什麼人嗎?”
“楚公子啊,怎麼了?”陳夫人不以為然,“你這樣至於被嚇成這樣嗎?”
“不是啊,他不是普通人,他是當今太子,那個蘇姑娘就是告示上說的那位朝堂命官了。”陳豫說,“原來這懸崖上面就是京城啊!”
陳夫人顯然是被嚇到了:“那怎麼辦?我們家這麼簡陋,會不會怠慢了太子啊!”
“剛才,守城的將領讓太子在客棧裡休息,他執意要回來陪蘇姑娘,說明他們還要在這裡住一晚呢!”陳豫看著陳夫人認真的說,以增加自己的話的可行度。
房間裡,楚彥熙在床邊坐下,看了看蘇沁雯做的女工,說:“你做的真好。”
“只要是個女的就都會女工吧,哪有什麼好不好的。”蘇沁雯說。
楚彥熙笑了笑,確實女工是女子的必修課程:“你身體還沒好,怎麼不好好休息呢!”
“我想給陳夫人她那未出世的孩子做件衣裳,雖然這布是他們的,針線也是他們的,我這麼做也只是略表心意,畢竟他們一家救了我們。”蘇沁雯笑著說,繼續著手裡的活。
楚彥熙點頭,對蘇沁雯說:“你要不要到客棧裡去,那裡有整個縣城裡最好的大夫,你能得到最好的照顧。”
蘇沁雯搖搖頭:“在這兒挺好的,而且這兒清淨,我想在這裡修養一段時間,倒是你,住得慣嗎?你從小就嬌生慣養的,應該從沒受過苦吧!”
“你在這裡,我有什麼住不慣的。”楚彥熙含情脈脈的看著蘇沁雯說。
蘇沁雯的臉漸漸地染上了一抹紅,低下頭,做著衣裳。陳豫和陳夫人走了進來,撲通一聲跪下,磕了幾個頭,陳豫說:“我不知楚公子是太子,我們這屋子怎麼簡陋,太子還不嫌棄,我陳豫謝謝太子了。”
楚彥熙扶起兩人:“你們別這樣,是你們救了我,應該是我感謝你們,這怎麼還你們感謝我了呢!”
陳豫撓撓頭,對楚彥熙說:“都說見了皇上太子都是要下跪的,我一直沒給你下跪,失禮了,失禮了。”陳夫人也在一邊點頭應和著。
“不知者無罪。”楚彥熙笑著說,“現在風頭緊,像之前一樣就行了,最主要的是不要暴露了我的身份,若是暴露了,我怕我們四人都將性命不保。”
陳豫點頭:“那是,太子你放心,剛才你也看見了,我們家偏僻,沒人會來的,你放心吧,我和娘子也一定不會說出去的。”
楚彥熙點頭,陳夫人說:“天色也不早了,不知道太子是要住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