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這些日子,二爺總是找二小姐的麻煩,送去的飯菜原是一樣的。他總說不鹹就淡,昨兒還在涼拌豬耳裡發現了狗屎。我們二小姐也都忍了,這事絕不會是二小姐做的。”
這些事,老夫人和陳湘如都聽說過,心裡明白真相。也說過陳相富。
跪在一邊的花三娘道:“老夫人,是二小姐做的。我和芍藥都瞧得真真的。”
陳湘娟撲了過來就要打人,卻被老夫人身邊的婆子給拉住了,“死婆子,你可別冤枉好人,那是我弟弟,我為什麼要害他。”
這回子鬧大了,她不能認,要是人了,老夫人原就不喜歡她,一定會罰她罰得更重的。
花三娘又磕頭,身子貼俯在地,“我是花木房的管事,近來花園裡的花木長蟲了,只有正午的時候,這蟲躲到陰涼處最好捕捉。老奴便與花木房的人說好了,在中午的時候捉蟲。”
她腦海裡掠過今兒晌午的畫面:
中午時,原是小椏和陳湘娟一起把飯菜送到松柏苑去,可就快到松柏苑時,陳湘娟突然道:“小椏,你先回去吧,我去送飯。只怕二爺又要刁難,我去送,他總要忌憚兩分。”
小椏面露憂色:“二小姐小心些,二爺就是個孩子,你讓著他些。”
誰讓陳湘娟是姐姐呢,哪有姐姐和弟弟計較的,傳揚出去,別人也會笑話。
再說,大小姐也是兩頭勸。
總得有一個人大度些不計較,否則過節就會越結越大。
陳湘娟笑著:“我知道了。”
但她卻慢慢地移了幾步,一雙眼睛警惕地四下張望。
花三娘說罷,又道:“我和芍藥因躲在花叢下,二小姐並沒有瞧見我們。我們從花叢的縫隙看到二小姐拿著筷子在食盒裡撥弄,嘴裡嘟囔著,‘算計我吃屎,我要你好看,看拉不死你。’當時老奴便想,這不過孩子間的玩鬧,又想著許是弄些不乾淨的東西讓二爺拉拉肚子,直至一個時辰前,郎中說二爺、三爺中了毒了,老奴才回過神來,才知是二小姐給他們下藥……”
陳湘娟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