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她,否則她真如飄零的落葉沒個歸宿感。
“王家怎麼來了那麼多人,也不知老夫人給王家的三舅太爺拿了多少銀子?”
“不管怎麼樣,他們見我們家這一娶一嫁有兩樁喜事,定是要吃了喜酒才離開的。我們姐弟幾個先吃幾日清淡的,二弟、三弟屋裡,我已經令廚房做好吃的送去。”
“我這裡也有呢。昨天的湯裡就有半隻雞,只是太清淡了些。”
“你就要出閣了,暫且忌口的好,這樣對身體有益處。”
姐妹倆在一處說了體己話。
而此刻,王家的人正喚了岳氏母女進屋,一屋子人圍著她們問來這裡後的事。
也與下人們打聽過了。老夫人生前替王問梅許了個好人家,據說還是六安的體面大族,還置了一座八百畝的田莊做嫁妝,光是這數就驚得眾人一愣。
到底是他們晚來了一步,老夫人竟這樣沒了。
岳氏在青州老家時就被他們欺得厲害,這會子只做悶嘴葫蘆,便是他們說破了天,一個字都不說。
王二舅公冷聲道:“你們姑母指定給了三房很多銀錢,否則這老三一回青州又置地又置店鋪的。就連使喚的下人都有了。岳氏,陳家老夫人到底給了三房多少銀錢?你們又與她說了什麼?是不是在背裡說我們大房、二房的壞話了,憑甚你們得了好處,偏卻沒我們的份兒?”
岳氏低著頭,過了半晌才道:“讓問梅出去,她就是個孩子,什麼也不知道。”
王二舅公道:“讓她出去,只怕你再不肯說。”
岳氏垂頭道:“姑母看重趙家。總說對不住趙家人,想與趙家結親。這不我和問梅都樂意,姑母一高興,就給了翁爹二千兩銀子,又給了些江寧土儀、布料帶回去。”
她與王問梅打了個手勢,王問梅趕緊出了屋。
站在外頭想了片刻,這麼多人。該不會像她爹死的時候,他又來欺負她娘。
三房雖也有人,可與大房、二房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