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知道了應該怎麼樣當兵,怎麼樣做人,他們心中都有一個希望,希望有一天處突小分隊需要他們,那一天他們將是真正拉得出打得響。
搶槍(1)
夜出奇的靜,蚊子成群結隊地騷擾,遠處有蛐蛐的叫聲傳來,四周裡沒有一點亮光,有多少邪惡的眼睛在行動,但黑夜將一切都隱埋。 劉天強、白冬明、歪刀三人潛伏在路邊的斜坡下,坡下雜草有半人深,穿過一條馬路,前面20米處就是部隊營區大門,這裡荒無人煙、遍地黃沙,白天都很少有人出現,更不用說是晚上,三人眼睛緊緊盯著前面的哨兵,眼神灼灼。 哨兵頭頂的燈光昏黃,站在那裡紋絲不動,手中的鋼槍滲出淡然的光芒。歪刀忍受著蚊蟲的盯咬,想,他媽的,這蚊子也太多了吧,別搶槍不成,將老子給吃了,他看一看趴在旁邊的大哥劉天強,大哥一臉嚴肅,盯著前面一動不動,像一頭狼盯著獵物般沉著冷峻,歪刀輕輕發出聲音:“大哥,那哨兵是不是睡著了,我們行動吧?” 劉天強繼續盯著前面,搖頭:“哨兵很清醒,再等等!” 歪刀心想,媽那的個×,反正是搶,管他清醒不清醒,搶到手打死他就跑,何必在這裡苦守,又看看旁邊的白冬明,白冬明也是滿臉煩躁和無奈。耳邊的蚊蟲感覺叫得更響了。 劉天強早已摸透哨兵的習性,所以他才要等下去,哨兵一般值4點到6點的哨最困,這個時候相當於黑夜和白天的交替,哨兵也容易失去警惕,再說待會兒真要搶槍,天將要亮時有段最黑暗的時間,那個時間接近哨兵才不至於被發覺。看到哨兵抱著的那把長槍,劉天強的視線全被吸引了過去,他的眼神牢牢地貼在槍面上,半點也不捨得挪開,那光滑的槍身、圓潤的光芒無不讓他垂涎,更何況他要有了長槍就能去搞掉嚴二柱,不光能搞掉嚴二柱,以後還要幹更大的事,都少不了槍,所以他才實施這一計劃。 劉天強已經在這裡潛伏了4個小時,這是他們第三次來這裡踩點,他耐心觀察哨兵的動靜,一點一滴都看在眼裡,哨兵平均多長時間擺一下頭巡察,多長時間交接哨,什麼時間段警惕性較高,什麼時候警惕性較松,他都進行了盤算。 4點20分,哨兵換完哨有20分鐘,夜空的星星都隱去,眼看白天就要來臨,白冬明和歪刀兩人均著急,想,再他媽不動手,可又要白潛伏一夜了,這樣等下去什麼時候才能搶到槍? 就在此時,劉天強慢慢舉手成拳,迅速伸開,三人都明白意思,馬上屈身半蹲,繞過馬路,接近到圍牆邊,順著圍牆再往大門摸近。幾人輕手輕腳到了大門旁邊,與哨兵也就一牆之隔,連哨兵均勻的呼吸聲音都能聽到。三人按順序重疊,屏氣凝神,稍停頓,四周寂靜得沒有一點聲音,連那蚊子的嗡嗡聲都像飛機轟鳴,夜鳥都停止了鳴叫。 劉天強看了看懷裡的槍,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會開槍的,開槍就意味著要殺人,要真開槍驚動部隊,對他們也不利,搶槍是他的根本目的,他還不想殺人。他一招手,三人突然跳出來,白冬明攔腰抱住哨兵,劉天強正欲奪槍,哪知哨兵反應極快,爆發力也強,他們剛跳出來,哨兵迅速後退,三人暫時重疊在一起,只容白冬明攔腰將哨兵抱住,另兩人快速側身繞過,劉天強已奔槍而來,哨兵身體一側,避開搶槍的劉天強,兩手合力持槍,壓住抱著他的白冬明,抬膝重重一擊,直奔白冬明胸膛,白冬明前後被夾擊,頓時啞了過去,雙手不由得鬆了。哨兵的腳沒有停,知道有人偷襲,也異常緊張,抬腳就勢一下將白冬明踹出,那邊劉天強剛撲空身子,哨兵已經騰出手來,快速將槍一橫擺,槍把往劉天強胯上重重一擊,被劉天強閃身躲掉。在一旁的歪刀齜牙咧嘴,一刀凌空下劈,直奔哨兵手臂,哨兵正擺槍對劉天強出擊,眼看歪刀來襲,已來不及躲閃,本能抬臂擋歪刀手腕,雖然將歪刀手腕架空,但是俯衝之勢還有餘力,刀刃一下切進哨兵胳膊,血流如注。哨兵來不及看流血的手臂,乘架空歪刀的時候,起腳一個正蹬,歪刀趴在地上被蹬了個狗啃屎。左邊白冬明已緩過勁來,一拳直奔哨兵面部,右邊劉天強惡狠狠地也掏出了他那把三角刀,哨兵身體迅速下矬,避開白冬明的拳峰,槍托對著劉冬強的手腕狠狠砸去。“咣噹”一聲,三角刀落地,三人都已吃了虧,幾秒鐘沒將哨兵拿下,知道此人不好對付,此招撲空後快速撤退。
搶槍(2)
三人直接衝過馬路,一路飛跑,一頭扎入了馬路對面樹林,哨兵看對方想逃,馬上提槍追擊,邊追邊吹響了手中的哨子,大喊:“有人搶槍,有人搶槍……”叫聲迅速驚動了還在熟睡的軍營,特警隊馬上炸開鍋,緊急集合哨一聲蓋過一聲。 哨兵持槍追過馬路,一頭衝進樹林,看到前面影影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