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沒超過兩秒感覺一下滋味就又被“開除”了?他心裡著急得不行,想知道隊長是個什麼態度,又不好意思開口問宋鋒,誰叫他們之間有樑子。年輕人的隔閡就是這樣,一件小事往往讓人望而卻步。凌威心一橫,想,好歹老子們以前還是有感情基礎的,厚著臉皮乾乾地問:“怎麼回事?” 宋鋒見凌威問他,馬上收了臉上的笑,身體卻還是在往前走,眼看就要與凌威迎面而過,然後回答:“隊長讓做完晚飯後歸隊,各回各班!” 。 想看書來
搶槍(5)
凌威心裡當然高興,在這個時候也沒忘了互相之間的比較,看著宋鋒馬上要進班了,對著背影叫:“週中明也歸隊嗎?” 宋鋒頭也不回地說:“也回去!”心想,你都歸隊了憑什麼人家週中明不歸隊,你比周中明能強到哪裡去! 凌威看著進班的宋鋒,開始考慮,週中明不是受了點傷嗎,讓他繼續休息一段時間唄,上哨正好養傷,要歸隊了去執行任務能行嗎?想到這裡,凌威高興得不行,一個是因為自己馬上可以回到小分隊了,再一個就是為自己的那個自私想法,表面上是關心週中明,其實還是想把週中明比下去,想到這裡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起來,站在那裡嘿嘿直樂。 週中明將傷口包紮一下,並不是很嚴重,他很有些劫後餘生的味道,要真的像以前那樣上哨,處分就又來摸門了。經過這段時間的磨鍊,週中明以前的那種功利想法雖然少了,但當聽說讓他歸隊執行任務時,他還是想到了,那三個來搶槍的人,這個仇不能不報,三個人雖說沒搶走槍,但還是讓他吃了點虧,要明天讓他碰到了,無論如何不能再放他們走。 第二天早7點,所有人員統一肩槍,按戰鬥小組做好登車準備,其中一班由胡立春帶領從天達山北口搜尋,二班由常青帶領從天達山南口上山,三班由張宗帶領負責紅磨山的搜捕工作,每組有三名市局人員協同,所有人員都處於臨戰狀態,氣氛隨著每個人手中的實彈匣變得更加緊張,30發子彈沉甸甸地裝在彈袋中,將人的心也壓得往下沉。79微衝輕巧靈便,烏黑的槍管透出一孔幽光,只等那漫天的槍火從槍管噴出,大家又緊張又興奮。 宋鋒馬上就進入了狀態,他在炊事班待了那麼長時間就像是給炊事班幫了一次廚,現在他迅速適應到隊伍當中,卻少了以前的那般幼稚和漂浮,機靈的臉上滿是希望,他希望能和敵人正面交鋒,只有這樣,才能體現出他更深刻的價值。他瞟了一眼凌威和週中明,週中明手上雖纏著繃帶,但依然參加戰鬥,宋鋒心裡也不禁有些佩服起來,他在想如果真輪到自己上哨,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有沒有可能將槍保住。凌威也看到了週中明纏著繃帶的手,想老子要是兩隻手還比不了他一隻手,今天這個戰鬥那就白參加了,到時看我的,他週中明單手要能活捉一個人,那老子就得捉兩個,必須是他的倍數。 按照事先安排,劉天強等人搶槍未成,先在山裡休整,二當家徐金髮督促兄弟們做好迎戰準備,“軍師”劉廣生帶著幾個兄弟直奔紅磨山,找礦老闆收費去了,“護金幫”一切都預計得井井有條。 山路崎嶇,雲朵有了樹木山林的映襯,遠遠望去,白的更白,綠的更綠。 大山袒露出它的胸懷,露出斑駁痕跡,那歲月的痕跡在山石上刻下滄桑;大山又收緊它的脈胳,隱藏溝溝壑壑,將時間的記憶填埋在山谷——一切都在經受洗禮。 山下亟亟來人,大叫:“大哥,有武警搜山來了,大哥!” 劉天強輕輕睜開眼,就勢摸槍,站起道:“先別慌,來了多少人?” 手下擦一下汗,說:“有10多個人往我們這邊山頭來了,還有10多個人奔嚴二柱那邊去了,全部荷槍實彈!” 聽到報告聲,徐金髮、歪刀、白冬明早已匆忙趕來,慌張地盯著劉天強。白冬明看一眼山下,說道:“大哥,我帶幾個弟兄下去炸死他們,先讓他們嚐嚐我們的厲害。” 劉天強沉吟,下定決心地道:“看來這幫人也不是吃閒飯的,可能會和昨天的搶槍有關係,要不然他們動作不會如此之快,就10多個人?” “是的!” 劉天強看一眼歪刀,將手中那把54扔給歪刀:“帶幾十個兄弟將他們給收拾了,炸藥多帶些,讓他們知道到這裡來是要付出代價的,最好能搞到槍。” 歪刀嘿嘿笑了:“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昨天去搶沒弄到,今天這幫人居然揹著那麼多條槍上山來了,無論如何我們得下手搶他幾把,大哥你等我訊息!” 白冬明突然想起“軍師”不在,已去了紅磨山,問道:“大哥,廣生兄弟去紅磨山找礦老闆去了,他並不知道有武警來搜山,怎麼辦?” 劉天強擺手:“不用管他們,通知大家都做好戰鬥準備,無論如何得打贏這場仗。” 徐金髮心裡暗自發涼,請示道:“大哥,我和歪刀兄弟一起去